的人,一溜煙地出了公司,駕車來到一個花店,買了一束玫瑰花,又匆匆趕了回來。
在不少人的詫異目光下,小刀捧著一束鮮花來到了樓上。總經理秘書邱健免不了又要阻攔他,小刀隨手一推,“小白臉滾開。”
他對這什麼事情都陰在肚子裡的邱秘書也沒啥好感,總感覺鬼頭鬼腦的。他小刀也不是白痴,縷縷從對方眼神中看出了對自己的不太友善來。既然看不爽,那就沒必要給他面子,就削他的面子,見一次削一次。
踉蹌一步的邱健盯著他手捧的鮮花一臉陰霾,眼睜睜看著他闖進了總經理辦公室。
坐在辦公桌後面的柳甜甜正拿著一份剛得來的履歷表看著,不是別人的履歷,竟然是衛生廳長葉長安的就職履歷。
葉廳長兒子被打的事情,在商業圈裡傳得沸沸揚揚,柳甜甜獲知小刀是兇手之一後,就知道事情恐怕不會善了,立刻著手做提前準備。
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推開,柳甜甜抬頭一看,見小刀竟然捧了束玫瑰花笑呵呵跑了進來,不由一愣,有些狐疑地盯著小刀手裡的鮮花。
其實小刀這束玫瑰就是送給她的,但是她壓根沒往這頭上想,小刀送鮮花給自己,這怎麼可能?
“你又想幹什麼?”柳甜甜瞥了眼他那還纏著紗布的手,手中的履歷表反扣在了桌上,心中有些惱怒,這傢伙昨天還一副要死要活的樣子,結果晚上就跑去打人了,哪像是受重傷的樣子。她有種受到了欺騙的感覺。
“呵呵!甜甜,送給你的。”小刀隔著辦公桌雙手把鮮花送了過去。
一句‘甜甜’叫得柳甜甜渾身直起雞皮疙瘩,不過心中的火氣倒是一下澆滅了。她坐那瞠目結舌地愣了好一會兒,臉色變幻不定,顯得有些手足無措,這傢伙竟然會送花給自己?
忽然站了起來,冷笑道:“雷鳴,你又想搞什麼鬼?”
“呃……”小刀多少有些意外,女人不是都喜歡花的嗎?以前這招泡妞挺管用的,他捧著花嗅了嗅道:“挺新鮮的,還帶著香味,我剛買的。你不喜歡就算了。”
他撓了撓頭,想想也是,母老虎怎麼會喜歡鮮花,如果喜歡那就不是母老虎了。於是順手放在了辦公桌上。
柳甜甜目光忍不住在鮮花上瞄了幾眼,誰說母老虎就不喜歡鮮花了,關鍵是母老虎懷疑這傢伙送花是假,別有企圖是真,虛情假意的東西要他幹什麼。
“甜甜,我是來賠禮道歉的,我們從今天開始和好,好不好?”小刀在那訕笑道。
“什麼意思?”柳甜甜警惕地從辦公室後走了出來,杵在了他對面,恐嚇的意味很明顯,想嚇出他真話來。
小刀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攤了攤手乾笑道:“不管你願意不願意,我們遲早都是要成為夫妻的,咱們不能好好相處嗎?你別老是對我動手腳好不好。你如果同意的話,我準備跟家裡說,咱們過段時間結婚算了?拖下去也沒意思,你覺得怎麼樣?”
柳甜甜立刻僵在了原地,咬唇死死地盯著這個可惡的傢伙,胸中彷彿有什麼東西堵住了。
十年,足足等了十年!兩人本該在十八歲的時候就要成婚,早雖早了點,但是兩邊的大人都是這個意思。可是這可惡的傢伙,不是裝病就是失蹤,或者故意摟個女人氣她,硬是把婚期給拖了十年。想不到今天,這傢伙突然改了姓子,竟然主動說出這樣的話來,柳甜甜也說不出是感動還是什麼,只覺得想要大哭一場。
這些年她受的委屈誰知道,其實她一直都是喜歡小刀的,從很小的時候知道這傢伙以後是自己丈夫開始。而小時候的小刀也經常拍著胸脯對大家說,柳甜甜以後是我老婆,誰敢欺負她,我跟誰拼命。
小刀從小就為了她打過不少次架,一直在保護她,有一次幫派火拼株連家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