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田點了點頭,請了林子閒跟自己走。
途中,石守田也探了幾次林子閒的口風,然而林子閒的嘴很嚴,什麼也問不出來。
到達吳村長遇難的地方後,石守田指了一塊梯田上面,又指了指坡下說明了情況。
林子閒只是隨便掃了幾眼,就帶著石村長回來了,鬧得石守田有些莫名其妙,有點懷疑這傢伙是不是吃飽了撐的。
回到村裡時,山上的師月華等人已經回來了,張震行等人也是若即若離地站在不遠處,見到林子閒時大家的目光都一起看來,都帶著詢問的色彩。
林子閒走到張震行身旁把張震行身上的煙和打火機掏了出來,點了一根菸後就把東西裝進了自己的口袋。
張震行也不會跟他計較這個,半拉著林子閒的胳膊到了一旁低聲問道:“什麼情況?”
那邊的麻伯也在低聲詢問石守田,不過聽了石守田的話後,看向林子閒的眼神有點迷惑,顯然已經知道了林子閒只是到吳村長遇難的地方隨便瞄了眼。總之整個村裡的氣氛變得有些詭異起來。
師月華也主動走了過來詢問,“小弟,看出了什麼沒有?”
林子閒吸了口煙,眯著眼睛冷笑道:“應該是被人滅口了沒錯,動手的人雖然沒在屍體上留下其它外傷,可也正是因為屍體上沒有其它外傷反而更能證明是他殺。我剛到吳村長遇難的地方看了,那裡的地形如果真是失足從上往下摔下去的話,身上總會帶些外傷,不可能那麼幹淨。”
師月華聞言一臉陰霾,扭頭就走,走到麻伯面前說道:“麻伯,幾天前吳村長曾經帶了兩個人到神教附近轉悠,有誰知道那兩個人是什麼人?”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麻伯已經意識到了不妙,有些膽顫心驚地問道:“聖姑,是不是吳娃子幹了什麼對不起神教的事情?”
事情沒確定前,師月華也沒有下結論,淡淡回道:“麻伯不要想多了,我現在要找到那兩個人。”
麻伯欲言又止了一會兒,終究是沒有多問,立刻對石守田吩咐了下去。
很快,全村的人都動員了起來,然而問遍了每個人,只知道吳村長死前的確單獨離開了一天,卻沒人見到吳村長曾帶過什麼兩個人。
正當林子閒等人以為線索已經斷了的時候,一個村婦卻牽了一個十歲左右的小男孩過來,說自己兒子曾見到吳村長帶了兩個人進山。
小男孩眉清目秀,不過面對這麼多外人卻顯得有點膽怯,被大家的目光一集中,立刻往母親的身後藏了藏。
她母親有些尷尬,只好代兒子說道:“阿強剛才聽到大人的問話後,悄悄告訴我說,說他那天早上放牛的時候,看到吳村長帶了兩個鄉里的幹部進山。”
“鄉里的幹部?”師月華一怔,林子閒和張震行相視一眼。
師月華走到了小男孩身邊,蹲下拉著小男孩,一臉和藹可親地笑道:“小孩是不能說謊的,你怎麼知道村長領的是兩個鄉里的幹部?”
聽到說自己說謊,又被這麼多人盯著,小男孩漲得一臉通紅道:“他們以前來過村裡,我見過,阿青哥在溝邊殺雞的時候罵他們是一幫蛀蟲,每次來就知道吃我們的喝我們的,還要帶點東西走,說是土…土產,說哪天放點毒藥毒死他們。”
有點常識的自然知道他說的是土特產,村裡的人立刻向人群中的一個小夥子看去,小夥子被鬧了個一臉通紅,弱弱地縮著身子,偶爾瞅向小男孩的目光透著悲憤。
張震行卻是偏頭看了眼不遠處的警察,那警察亦是一臉尷尬。他叫方有才,正是外面鄉里的派出所所長,接到省裡某位同僚的通知,讓他陪同張震行一干人前來,現在還不清楚張震行等人的背景,只知道也是同行,級別比自己高。
湊巧的是,方所長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