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大軍的踐踏,郭典、胡靈的大軍從麥田中走過,如蝗蟲過境般,寸草不留。
胡靈和郭典都是銘蘭縣的校尉,只因領兵出戰才封做將軍,兩人雖職位相同,但性格卻大不一樣;胡靈坐在馬背上嗮著太陽,緩緩說道:“郭將軍,你不要著急,王旭大軍就在前面,他們又跑不了”。
郭典面相黝黑,手持一柄大斧,著急道:“那還等啥,我們現在就衝上去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胡靈翻了一個死魚眼,像看死人一樣看著郭典,說道:“郭將軍,我知道你武藝不錯,但恕我直言,你的武藝在張猛的面前根本就不夠看,博爾沙曾與其交手,一個回合便死在了張猛的鐵錘之下;你又有何能耐?”
郭典大斧斜劈,一臉不屑:“哼,博爾沙算什麼,一個浪得虛名的守關校尉而已,你不說他還好,說起他惹得我是心癢難耐,今日若不斬了張猛那廝,倒是讓你小瞧了”。
胡靈沒有再理郭典,而是繼續曬著太陽,但胡靈心裡已經打定了注意,只要郭典一死,自己就帶兵後撤;小侯爺和博爾沙坐守如此雄關都難與王旭大軍相抗,自己這五千新兵,在這空曠之處又無險可守,如何擊敵,那不是找死嗎。“報將軍,我軍前方有個光頭黑漢正向我軍衝來,他已經殺了我軍兩個斥候了”斥候說完一臉恐懼。
“大膽,何人如此放肆”。
胡靈翻身而起,待看到遠處騎馬而來的光頭黑漢後,心中以猜出了來人的身份,胡靈說道:“郭將軍,若是在下沒有猜錯的話,來人便是張猛了,觀此人虎背熊腰,一臉惡相,你確定要出戰嗎?”
郭典定睛一看,激靈靈打了個冷戰,倒吸了一口涼氣,未戰已卻三分;但想到剛才自己在胡靈面前放下的狠話,郭典決定必須一戰,否則就更讓人瞧不起了:“胡靈,你就看好吧,三合之內劈了那廝”。
 ;。。。 ; ; 夜幕降臨,皓月當空,清涼無限;府衙後院之中的一顆大樹之下,王旭將一個木桌從房屋內搬了出來,用古錠刀在上面刻著什麼,不一會便刻好了,看了看趴在桌上的張雪,笑著說道:“小雪,以後咱們不比武了,來,大哥教你下象棋”。
小丫頭嘟了嘟嘴,說道:“大哥,下棋有什麼好玩的,我們還是練劍吧”。
王旭擦了擦冷汗,如果是向黃權那樣教自己,那自己肯定願意,可和這這小丫頭比起武來很容易受傷,為了讓自己以後少受點傷,王旭決定,教丫頭下象棋。
“妹子,你看,這下象棋可比練武好玩多了”。
小丫頭將信將疑的和王旭下了起來,前三局王旭勝,第四局平局,第五局張雪勝。
“大哥,你技術這麼差,我都不愛和你完了”。
王旭將桌上的棋子撿起,說道:“妹子,你別太傲氣,你沒看出來哥在讓著你麼?這下象棋都是哥教你的,師傅怎麼可能下不過徒弟,你說是吧?”
小丫頭想了想,覺得王旭說的很有道理,不過小丫頭覺得自己的棋藝不會比大哥差,將棋子擺上後,說道:“大哥,再來,這次你如果再輸了,以後我們就改練劍了”。
“為什麼啊?我如果輸了,你以後就教我下象棋不一樣麼”。張雪呵呵一笑,說道:“大哥,你不是常說,和太笨的人在一起,會拉低自己的智商麼”。
“嘿,你個小丫頭片子,說誰笨吶”。
兩人正下的起勁,黃權、孫鈺、張猛帶著十幾個士兵抬著數口大箱走了進來,將箱子放下後,士兵們走了出去,黃權說道:“主公,剛剛逼供了朱羽,從他口中得知了蘭關城的錢糧稅賦,所有的軍餉、金銀都在這,一共三千兩黃金,另外東校場的倉庫中還有糧食一萬旦”。“這麼多?”王旭著實吃驚不小,沒想到一個小小的關卡就有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