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六海擺了擺手，打斷道：「你直接說後面的但是吧！」
柳二泉氣得眼睛一瞪。
還是繼續道：「但是，你們這樣盲目的信奉老祖宗，還把老祖宗保佑我們，老祖宗顯靈，經常掛在嘴裡，好像什麼事離了老祖宗就辦不成了一樣！」
「我們都是長老，得活的明白點！老祖宗已經死了，現在屍體還在棺材裡躺著呢，他怎麼保佑你？你聽說過哪家老祖宗能保佑過哪個人中科舉、遇奇遇？發大財？」
旁邊，柳大海和柳三海聽得連連點頭，異口同聲道：「二泉說的沒錯，老祖宗只是我們柳家的一種精神，一種傳承的象徵。當敵人殺上門了，老祖宗就是我們最犀利的滅敵武器！」
「僅此而已！」
他們倆人把老祖宗的作用直線拉低。
一句話，別把老祖宗太當回事兒！
並言明老祖宗就是一種核武器，免得到時候被眾人知道他們把老祖宗煉製成了戰鬥傀儡，會更加難堪。
這是他們的立場，以及心裡的小算盤。
但此話一落，柳六海臉色剎變，變得陰鬱，變得憤怒，胸口猛烈的起伏。
旁邊柳二海急忙說和，他最近做月老做得很舒服，所以對老祖宗顯靈一事，有些琢磨不透，索性不發表意見，高高掛起！
柳六海深吸一口氣，閉眼又睜眼後，臉色已經恢復了平靜，目光看向柳二泉、柳大海和柳三海三人，滿是失望。
「無論你們怎麼看老祖宗，在我心裡，老祖宗就是我們柳家的天！」柳六海說道，手指天空，「我堅信，老祖宗在天有靈！」
頓了一下，道：「閒話莫要在說，我要下去探路了！」
「好！選幾個輕功好手，和你一起行動吧！」柳二泉答應了，從隊伍裡挑選了七個輕功高手。
「稍等下，我祭拜下老祖宗！」
柳六海從懷裡拿出了柳凡的牌位，放在地上，恭恭敬敬的磕頭行禮，嘴裡輕聲唸叨道：「子孫柳六海要深入敵穴，求老祖宗保佑子孫一路平安！」
柳二泉、柳大海和柳三海看的直皺眉頭。
柳六海就是頭犟驢！
怎麼說也不聽，剛才真是對牛彈琴了！
他把希望放在縹緲的老祖宗保佑上，這是會出大事的！
……
數百里外，柳家祠堂裡。
棺材中，柳凡正在躺屍。
忽然，他心有所感，竟聽到了柳六海的聲音，在祈求他這個老祖宗的保佑他一路平安！
他不由驚訝，柳六海帶走了自己的牌位，相隔數百里之遙，自己竟然有所感應。
「難道牌位是媒介？！」
「只是距離如此遙遠，咒術不知是否可以使用。」
柳凡沉吟，嘗試啟動了一個咒術，「老祖宗之愛——一路平安咒！去！」
瞬間，500孝敬值被扣掉了！
是在柳家範圍內施展咒術的5倍！
「咒術可以使用，只是花費的孝敬值更多了！」
柳凡明悟。
目前看來，他這個老祖宗可以無視距離，遠端施展咒術，但與此同時，消耗的孝敬值會成倍增加。
也就是說，只要孝敬值足夠，他這個老祖宗也可以在極其遙遠的地方，遠端保佑他的子孫了。
而那作為媒介的祖宗牌位，則相當於一個「遙控器」或「華為手機」了！
子孫們在祖宗牌位的那頭兒祭拜他，他躺在棺材的這頭兒就能接收到。
「嘖嘖嘖，挺高科技的麼！」柳凡沉吟，「可惜只能語音通話，不能視屏觀看……」
……
白陽山巔。
風很大，卷著雪花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