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的巨力劈砍之下,被劈落在地,下一刻,高順眼中露出猙獰的神色,爆喝聲中長刀再次掠起。
嚓~
劉延那斗大的頭顱飛起,鮮血如同噴泉一般從斷頸處湧出,灑了高順滿臉滿身。
高順長刀一抖,將劉延的頭顱高高的挑起,怒雷般一聲爆喝:“劉延的人頭在此,爾等還不棄械投降,更待何時?”
話音剛落,已然絕望的曹軍終於徹底崩潰了,前頭的曹軍紛紛扔下兵器,舉手投降,後頭的曹軍則撒腿往城下奔逃而去。
白馬城告破,藤甲先登軍首戰告捷!
……
車輪轆轆、馬蹄聲聲,漫天的塵土之中一大片軍馬在原野之上疾馳而行,旌旗如雲,戈戟如林,前不見頭,後不見尾,如同一條黑龍一般。
密密麻麻的旌旗之中,一杆“曹”字大旗顯得格外惹眼。大旗之下,曹操身披一襲紅色大氅,胯騎爪黃飛電,在數十名曹將簇擁之下急急而行。
接到劉延的急報之後,他只花了兩天的時間,便率十萬馬步大軍,急行了一百多里,可謂神速。因為他知道以劉延和張繡之能,面對張遼和高順是支撐不了多久的。雖然在徵徐州的時候,他幾乎是一路橫推,但是張遼和高順兩人卻給他留下了深深的印象。遺憾的是,呂布麾下的最強兩將都投奔了公孫白,只留下宋憲、魏續和侯成之流給他,泰山寇出身的藏霸雖然也算一員驍將,但是比起張遼和高順兩人還是差了點。
前方天地相接之處,突然湧現一片山頭,身旁有人稟道:“啟稟魯公,前頭便是白馬山了,白馬山之北二十里,便是白馬城了。”
曹操精神大振,一揚馬鞭,高聲道:“傳令全軍,加急行軍,務必在天黑之前趕到白馬城。”
身後繡旗展動,一面面大旗如同波浪一般滾動,將號令層層傳遞了下去。
就在大軍即將行到白馬山腳下的時候,突然數騎斥候飛奔而來。
“啟稟魯公,白馬城被張遼和高順攻破,張將軍和劉太守盡皆戰死……”
“什麼?”曹操驚得差點從馬背上跌落下來。
兩萬精兵堅守城池,就算十萬兵馬強攻沒個十天半個月的都不可能攻下來的,何況區區五萬河北新募之兵?張遼和高順就算有通天之能,也不可能在兩天之間就攻破城池。
“莫非張、劉兩人開城投……”在曹操身後,狂怒之下的大將曹仁首先想到的是守將通敵,但是話說了一半便硬生生的停住了,張、劉兩人都戰死了,還通什麼敵啊?
“城池是如何破的?”他怒聲喝問那領頭的斥候。
那斥候眼見曹仁怒發欲狂,神態極其恐怖,急忙戰戰兢兢的回答道:“啟稟將軍,賊軍有先登死士三千人,個個身著寶盔寶甲,刀槍不入,箭石不透,又執削鐵如泥的寶刀,且皆訓練有素,守軍不能抵擋,故此被破……”
“放屁~”曹仁一把將那斥候提了起來,怒聲罵道,“大凡寶盔寶甲,無非都是金鐵所鑄,若能刀槍不入,箭石不透,至少有四五十斤,如此沉重之物,如何能負之攻城?你敢欺本將乎?”
那斥候急聲道:“小的句句屬實,那賊軍身上所著寶甲,非金非鐵,亦非皮製,據城內逃出的同袍所言,敵軍之甲似乎為藤蔓所制,看似極其輕便,毫無沉重感。”
譁~
曹操身後的眾將齊齊倒吸一口涼氣,敵軍若是個個身穿這種寶甲,縱然是兵力數倍於其,又如何能敵?
曹操心頭雖然驚駭,卻不像曹仁那樣沉不住氣,臉上神色已然恢復了平定,淡然說道:“中原之地,藤蔓極少,而且普通的藤蔓也難以制甲,更何況如此寶甲要想製成,至少須三五年時間,想來就算他說的寶甲真能刀槍不入,想來也不會太多。”
說完,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