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母的頭顱,姦殺了我的妻子,還將我的兒子挑在刀尖,我全家五口就剩下我一人了,我日夜思報仇而不得,請將軍給予我這個機會!”
話音剛落,人群中立即沸騰起來,悲憤的漢人們一個個爭先恐後的衝向前請願。
……
一千名漢人,拿著白馬義從給他們配發的長刀,緩緩的走入了人群,望著面前的這群不共戴天的鮮卑人,神色凝重。
說不出是一種什麼樣地感覺,只覺得呼吸快要停止了似的,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緊握長刀的手,在輕輕顫抖。
在白馬義從面前,鮮卑人似乎已經認命了,一個個垂手而立,等待著處置,心中還殘存著一絲希望,希望漢人能饒恕他們。
突然見得無數的漢人奴隸,那些昨天還被他們死死的踩在腳下的賤奴,居然提著長刀向他們走來,頓時譁然,接著便暴亂了起來。
一名千夫長猛然躍起大喊:“我們拼了,這些漢人,是要將我們趕盡殺絕。”
話音未落,一聲刺耳的銳嘯突然響起,那名千夫長本能的想要躲閃,烏芒卻已經貫穿了他的胸膛,巨大的力量,把他的身體釘在了地上。
那名千夫長甚至沒有來得及發出叫喊,躺在泥濘的血泊中,眼睛睜得老大。
“殺!”
隨著公孫白一聲冷戾的命令,上千弩箭齊發,鮮卑人如同稻草一般接二連三的倒了下去。
“殺!”
這一刻,數千曾經卑微到塵土裡的漢人,齊齊發出歇斯底里的怒吼聲,在箭雨過後,便掄著鋒利的長刀,向手無寸鐵的鮮卑人惡狠狠的砍殺了過去。
仇恨如同岩漿一般噴薄而出,血雨紛飛之中,手無寸鐵的鮮卑人紛紛被砍倒在地,有僥倖逃出來的鮮卑人,卻被外圍的白馬義從當場格殺……
公孫白漠然的望著這一切,淡淡的說道:“他們被奴役太久了,我怕他們已經忘記了什麼叫血性,怕他們失去了漢人的脊樑,希望這場屠殺,能喚回來。”(未完待續。)
第一百二十六章 管殺還管埋
高過車軸的男子皆斬,窮大漢四百年,從未見過如此狠的漢軍將領。
對待異族,只有把他打狠了,打怕了,甚至是斬草除根才能起到震懾的作用。就像近兩千年以後的那場全球戰爭,某個窮兇極惡的異族,對待那個在他家扔了兩顆原子彈的炸死上百萬人的國家比爹還親,而對待另外一個被其侵略過還對其以禮相待的國家,總是不屑一顧,沒事還搞點摩擦,只因實力沒上來才不敢再次侵略。
仁慈,必須在將對手打狠打怕之後才會有效果,否則對手只會將你的仁慈當傻逼。
而對於公孫白來說,他現在甚至還沒有對敵軍仁慈的資本,他只有五千精兵,而對手則是一個民族,控弦之士若是全部聚集可達二十萬,即便是現在也有近十萬之眾,在這個時刻的半點仁慈都可能使自己陷於沒頂之災。所以,他必須狠,狠辣到極致才行。
公孫白麵沉如水,淡然的望著在血泊中掙扎的鮮卑人,心中非但沒有一絲不忍,反而充滿快意。此刻,他已不再是前世的那個吊絲程式猿,也不是那個在父親公孫瓚部下裝逼的逗逼,他已徹底融入了這個時代,他是大漢的中郎將,北地百姓的守護神!
郭嘉望著滿臉猙獰和狠絕的公孫白,心頭豪氣大增。
暢快!跟著這樣的主子,打這樣痛快淋漓的戰鬥,能讓郭某一身才學盡皆施展,夫復何求?
嚓嚓嚓!
最後一名鮮卑人被五六杆長刀齊齊劈中,如同爛泥一般倒了下來。一萬多名手無寸鐵的鮮卑人被白馬義從和瘋狂的奴隸終於斬殺了個乾淨。
朔風獵獵,吹得整個天地之間都是濃烈的血腥味。
數千名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