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不備,以雷霆之勢攻破赤壁,更是令諸葛亮驚心動魄。
“報~“公孫白與孫策在樊口大戰,孫策不敵,潰退江東!”
第三道急報如同最後的致命一擊,將眾人的炸得七零八落,體無完膚。這一刻,眾人深切的感覺到了什麼叫絕望。
江東軍都敗了,夏口區區幾萬人還能阻擋公孫白的鐵血碾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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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口水港,水寨連綿十數里,水寨之內,無數的戰艦如雲,黑壓壓的擠滿了水港。
江夏太守黃祖手下有水軍三萬,戰船千艘,兵力原屬江夏最強,此前亦曾抵擋住孫氏數次復仇進攻。
“祖宿狡猾,為表腹心,出作爪牙,表之鴟張,以祖氣息。”
黃祖此人,雖然在史上最後敗得很慘,但絕非等閒之輩。姑且不說黃祖當年襲殺孫堅,解了襄陽之圍和江夏被破的危機,而且致使江東沉淪數年之久的功績,黃祖領兵駐防在沙羨之後,多次防備來自江東的孫氏軍隊的進攻,雖然史料記載對抗孫軍的戰事上幾乎呈現下風,甚至有屢戰屢敗之績,但其江夏領土從未落入過孫家之手,此外,黃祖軍還有射殺江東名將凌操、徐琨的小勝。
所以,擁有兩萬多江夏水軍的黃祖,鎮守在夏口水港,絕不是那麼好破的。
接近五更時分,江風獵獵,江水滔滔,水港之內卻是一片寂靜。
此時已是初冬之際,黎明前的江邊格外的寒冷。江邊的望臺上,兩名江夏兵正縮著身子,使勁跺著腳避免雙腳凍僵,抬眼望去,只見江面上一片白霧茫茫,百步之外便再難以分辯景物。
那名稍稍年輕的江夏兵捧著雙手靠近嘴邊,一邊使勁地呵著熱氣,一邊絮絮叨叨的咒罵道,“他孃的,這見鬼的冷天氣,江上連個船影子都沒有,還有人吃了熊心豹子膽敢來偷襲水港?張碩那賊就是個蠢貨,居然在這麼冷的天氣讓老子們來放哨。”
“畢竟是長官,少說兩句。”另一名年老的老兵,皺眉勸道,“當心禍從口出,丟了小命。”
“哼!”
先說話的江夏兵悶哼一聲,轉過身去,抖抖擻擻地解開褲帶,對著望臺下的江面撒起尿來,就在此刻紅日從水天相接之處緩緩升起,萬道金光噴薄而出,江面上的大霧便漸漸地變淡、散去,原本朦朧一片的江面逐漸變得清晰明亮了起來。
“哈哈哈……老子一撒尿,天都亮了……我的天哪……”
江夏兵一邊抖了抖胯下那軟軟的活兒,慢吞吞地收進褲子裡,一邊將目光無意中往江面上一掃,剎那間,那江夏兵便像是被針紮了屁股般跳了起來,抬頭死死地盯著前方寬闊浩渺的江面,眸子裡已經流露出難以言喻的恐懼之色,忍不住失聲驚叫了起來。
“老黑,你得失心瘋了!”那名江夏老兵,被他毫無徵兆的舉動駭了一跳,忍不住罵道,“一驚一乍的,**啊?”
“那是什麼……”
叫老黑的江夏兵沒有理會,嘴裡喃喃自語,還有那雙眸子也是越瞪越大,那模樣,就跟見了鬼似的。
“你他孃的中邪了……”
那老兵突然感到背嵴一陣惡寒,忍不住緩緩地、機械地轉過頭來,一看之下,這江夏兵頓時如遭雷噬,再難收回目光。
良久良久,叫老黑的江夏兵才長出一口氣,以夢囈似的聲音問同伴道:“老李,那……那是什麼鬼東西?”
遠處,夏口港水軍大寨前浩渺的江面上,正飄來兩片龐大的黑影!如果不是因為那兩片黑影正往前緩緩蠕動,老黑幾乎就要認為那是兩座大山了!這大山一般的玩意能像船一樣江面上飄,卻絕不是船,因為他從來沒見過這麼大的船!就算是夏口港內最大的鬥艦,也就是黃祖的旗艦,足以容納兩三百人,但是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