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你。”
他在說這話時,那雙向來平靜寡淡的眼睛閃著泠泠光芒,好似在笑,又像是不悅。李漣漪看不懂,就當做沒看見,深究下去太累,她還想過,如果顧方澤不打算開口將他的想法清楚明白的告知於她,那麼她這輩子也不會去追問。當一個“不知者”,未必就不好。
這話音才落下不久,就聽見不遠處傳來汽車加足馬力行駛的轟隆巨響,聽得他眉頭輕皺,循聲望去,那聲音由遠及近,轉眼一輛拉風至極的悍馬“吱呀”一聲,猛地在機場臺階下兇狠的轉了一個彎,然後戛然停住。
車輪與地面劇烈摩擦發出刺耳尖銳的噪音。
隨即車窗降下,露出一張得意的俊臉,“二哥,二十八分鐘,準時吧我?”
尤鳴的到來簡直就是場颶風,李漣漪一時有點懵,她近來嗜睡,又是頭疼,所以上了機一直到出檢票口時還是睡得死沉死沉的,壓根不知道顧方澤到底是什麼時候聯絡了麻煩精尤鳴的。眼見他開的車
不是結婚前那陣子,顧方澤時常會開的悍馬嗎?聽說還常常開著愛車深夜與人飆車,沒出過事但也讓拍了好幾次超速駕駛。只不過結婚後,這輛頂級越野車就讓主人給漸漸冷落,後來索性不開了,從國外運回輛奧迪,從此它就一直雪藏在車庫裡了。
如今想來,顧方澤自與她結婚以來,性子真是收斂了不少。那麼個愛玩的主兒,就為了——真是得不償失呀。
正唏噓著,這廂顧方澤望了眼懷中正走著神的女人,對著尤鳴輕嗯了聲,道,“你來早了。”
尤鳴一愣,轉而哈哈大笑,眼風瞟了瞟二嫂子,笑得曖昧極了:“這不是怕二哥擦槍走火嗎?”……
悍馬在高速公路上行駛時,李漣漪坐在後車座上昏然欲睡,朦朦朧朧間聽到尤鳴邊開車邊說,“二哥,咱的魚漏網了,跑敵方陣營去了……”後面又絮絮的說了些什麼,卻因尤鳴刻意壓低的嗓音而聽不大清楚,又是魚又是兔子的。
“……我知道了,回公司再說……”身旁又傳來一道低沉的嗓音,語調安穩,好似有催眠功效般,她聽著聽著,漸漸地就進了黑沉的夢鄉。
自從肚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