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
突然,二彪子的一雙大手順著慕容方容的粉頸伸進了衣內,在慕容方容那幽香暗溢的衣衫內肆意揉摸起來,觸手處那一寸寸嬌嫩細滑的玉肌雪膚如絲綢般滑膩嬌軟,隔著輕薄的小罩子,他放肆地襲上慕容方容那一雙挺拔柔嫩的山峰,肆意撫弄著、揉摸著,她的胸口舒適無比地在膨脹在**,當二彪子的另一隻手直接撩起她的素色裙子,摸上她沒有絲襪包裹下的女人腿,向上居然直接奔襲到她內裡最後的屏障褲衩子的時候,她顫抖著,喘息著,全身的酥麻和滔天之火都集中在兩條腿之間,不可控制地春潮氾濫,幽谷泥濘。
二彪子的嘴唇一離開她的豔麗的嘴唇,慕容方容就一手護住自己的胸口,一隻手下面死命地按住二彪子自己那個地方的大手,嬌喘兮兮的說道:“不可以,不可以這樣,我們不可以這樣啊。”
此時此刻,慕容方容真的有一種引狼入室的感覺,就不該讓他進來,讓他一進來,怕是等待他的就是最後的防線徹底崩潰了,她欲哭無淚啊,當然,惶恐不安是一定有的,可是不知怎麼的,她也隱隱是有一些期待的,就是懷著樣的心情,她才不知不覺中落入了陷阱之中。
二彪子自己這個時候可理不得那麼多了,轉而親吻咬齧著她的耳垂說道:“沒有什麼不可以的,嘿嘿,我知道嫂子喜歡這樣的,放鬆,放鬆身體,把你的一切都交給我,讓我給你最完美的幸福。”
就跟催眠一樣,二彪子的話很有點柔情蜜語的效果,漸漸地,漸漸地,慕容方容的情緒有些穩定下來,而二彪子也跟著不客氣地下嘴起來。
柔軟敏…感耳垂被二彪子如此親吻咬齧,舌頭吸著舔弄,慕容方容立刻感到一股騷癢傳遍全身,直向**傳去,她想要左右搖轉著頭部來擺脫他對耳垂的襲擊,側頭想要逃開間,卻再次和二彪子嘴唇相接,纏綿吸著嘴對嘴在一起,感受著二彪子日漸成熟的吻技,感受著他的祿山之爪正撫摩揉著她的**一對山峰和下面的美腚和幽谷之間,他的一雙手還真的是無處不在,穿林海越草原的忙得是不亦樂乎啊!
感覺到她自己胸口的兩個凸起之點已經**變大起來,感覺到隨著自己身體的扭動加劇了和他下面那根鐵棒子的摩擦,而那鐵棒子就頂在自己的那個地方,自己的潮溼溫柔明顯感覺著他的強硬與火熱,一下一下地頂在自己的上面一下一下地摩擦得她已經春花蕩漾,春野崩發,春潮氾濫。
慕容方容已經清晰感覺到自己的那對山峰在他的大手熟練的撫弄之下,正在膨脹,一對凸起之點也開始**變大,身體不聽話地酥軟無力,她不由自主地摟住他的虎背熊腰,防止自己隨時有可能癱軟下去。
啊,她感受到他的那根鐵棒子挑釁地頂在她的平坦光滑的小腹上,幾乎隔著衣裙就在摩擦著她的兩條腿之間的神秘幽谷,這一下讓慕容方容嬌羞無限,又羞又怕地發現自己的身體不顧理智的掙扎,在他的挑弄下,那種令人臉紅心跳、羞澀不堪的生理反應被撩撥得越來越強烈。
“不可以,我們不可這樣的。”
這是慕容方容最後的掙扎,她知道再這樣下去只怕真的就是萬劫不復了,趁著還清醒的時候,慕容方容也做出了最後的掙扎。
但是這個時候最後的掙扎已經是無用了,在二彪子的手上不知染紅了多少女人的鮮血,數也數不清楚,他又那一次讓女人能夠逃脫出去他的魔爪,只要到了他的手上,是生是死都由他來決定,而他的手上女人之血那是血跡斑斑,沒有一個能夠安全脫身,最後全部被他斬於馬下,絕對的千人斬啊!
滔天之火難捱的二彪子胳膊一使勁就將慕容方容打橫抱了起來,要說慕容方容個頭也算高挑,身上也算**有肉,但是在二彪子的手上卻是輕若無物,就跟抱個小孩子一樣,大步流星就往屋裡走,屋裡張席夢絲大床還算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