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難聽,罵得那叫一個羞人,真是逮什麼就罵什麼。
隔壁的二彪子都有些聽不過耳朵了,要不是自己兄弟要求人家罵著,他早就媽了個巴子的罵著了,早就衝過去大耳刮子煽著了,我管是不是女人呢,老子煽死你!
可是現在是自己兄弟鐵柱子要求人家罵著的啊,你還真就得聽著,誰讓自己這個兄弟那方面不行,還就好這一口呢,這怨得誰來,一切都是自己自找的,你就得乖乖聽著吧!
“二彪子,太難聽了吧,要不要,要不要我說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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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二彪子的懷抱裡,依偎在那特別寬闊的胸口上,上面濃重的黑毛顯示出二彪子的來,趴在上面好舒服,軟軟的,有一種趴在溫暖被窩裡感覺,這個男人很有一種能讓女人依靠的本能,黑道大姐大貓姐如一個小女人一般,很是小鳥依人,而此時小鳥依人貓姐都聽得有些入不了耳,不得不站出來說輕輕說上一句話,畢竟那女人是自己叫出來的女人,惹得二彪子一個不高興,最後倒黴的還是自己。
二彪子搖了搖頭,這種事情是兩個人的事情,總不能強迫著來吧,那樣也是沒有什麼意思了,也是輕聲道:“還是不要了,鐵柱子沒說話,我們就不要說話了,好象,好象他就需要這方面的刺激吧,這次來就是為了幫他重振雄風的,什麼辦法都要試一試,看看最後到底好不好使。”
既然都這樣說了,貓姐自然也無話可說了,儘管心中依舊好笑,還有這種方法重振雄風的,估計二彪子的這個兄弟骨子裡也是一個受虐狂啊,喜歡這一口,其不能理解程度讓人哭笑不得,又瞠目結舌,人總是有著複雜多樣性的,只有你想不到,沒有人辦不到的,人就是這麼一回事,腦子裡的東西誰又能想得到呢!
“哼……你個臭女人,我幹了你!”
隨著鐵柱子哼了一聲,叫了一聲口號,隨著響起了一系列的大戰前的急促動作,緊接著就是嘛裡啪啦的肉…體拍擊聲,鐵柱子放馬行動撲了上去,而一陣喘息聲的過後,他的小雞終於如願上道。
“大哥,你輕著點啊!”
“大哥,你好猛啊!”
“大哥,大哥,我受不了啊!”
終於在那叫水孃的小姐配合下,鐵柱子長嘶一聲,豪氣干雲,一邊極力重擊,一邊罵罵咧咧,似乎要用盡力氣把這個叫水孃的小姐制服得服服帖帖,挽回一些面子。
那個叫水孃的小姐非常配合的傳出了職業又誇張的聲音,叫得聽者如蟻咬身,要說女人在這種時候叫也是一個技術活,有的女人不喜歡叫,認為丟人,可是有的男人就喜歡女人這個時候叫,因為他們覺得有徵服感,在家裡,自己老婆不肯叫,而在這種地方,花了錢來享受的,你自然得全力配合男人了,該叫的時候就得叫,不管你是真心還是假意,反正你怎麼著也得哼出來兩聲。
“啊,成了,成了,鐵柱子成了啊!”
聽到聲音,二彪子拍手叫絕,這個辦法還真的有效果,一戰而定乾坤,一下就給弄成了,也不枉自己幫好兄弟一把,以後他也算一個真男人了。
此時聽到隔壁的聲音,知道事情已成,本就聽得難受的二彪子也早就那方面的心情開始奔騰了,衣物盡除,與那貓姐光溜溜的的滾到了一起,二彪子近乎長於鐵柱子好倍的長槍,在鐵柱子那邊痛擊聲中,自己也馳進了貓姐那深不可測又滑膩膩的無底洞。
兩個房間,兩場搏擊戰如火如茶,哼聲此起彼伏,很是單薄的床床板吱呀作響。
兩兄弟倒是隻在一堵牆壁隔開的地方開始雙雙衝擊戰鬥起來,貓姐本來還有點抹不開面子,但在二彪子強行進入幾次並抽插起來之後,她就完全放棄了抵抗,一臉的迷醉樣,完全沉浸在二彪子的攻擊之下,而毫無還手之力。
“二彪子,我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