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乾脆直接的好。”
說著,一把將馬翠花按倒,大嘴含糊著就上去又啃又咬,哼哧著道:“就這麼辦了!”
馬翠花嚶嚀著一聲,卻是被二彪子直接的舉動弄得動了情,本來她就是成熟的婦人,對這種事情很敏感,加上她與二彪子之間本來就是戀情正奸,剛才她被迫穿著讓二彪子看,即是對二彪子的刺激,也是對她的刺激,其實她早就動情了,現在直接一撩撥,天雷勾動地火,瞬間就燃燒起來。
“二彪子,二彪子,來吧,來吧,翠花嬸子是你的人,永遠是你的人!”
馬翠花情動之後也習慣地還稱呼自己是翠花嬸子,在二彪子面前,她真的很願意被征服。
一聲翠花嬸子讓二彪子也瞬間膨脹起來,當兩個人身體終於完全地接觸在一起嚴絲合縫之後,一團火熱進入到一邊清涼之中,二彪子幾乎是長吐一口氣,大聲呼喊道:“翠花嬸子,翠花姐姐,你就是我的女人,永遠都是我的女人!”
兩個人都開始情動起來,一時之間忘了時間,忘了地方,忘了所有的人,就只投入到自己的世界當中,再也沒有了別人。
隔壁的馬金花正躺在炕上琢磨著自己的事情,想想自己是不是一時犯了傻,跟一個彪小子賭上一輩子是否值得,那知道農村的房子建築質量就是差,隔音效果也是基本一點都沒有,那屋有點大動靜,這屋就能聽見,二彪子和馬金花整出來的那點聲音幾乎就全進她的耳朵裡了。
一開始還不當回事,可是隨著時間越來越長,動靜越來越大,馬金花漸漸有點承受不住,雙腿死命地夾住,她不由得想到二彪子和她大姐乾的那種事情,因為她有親身體驗,二彪子那小子的東西進入自己身子裡產生什麼樣的效果,這樣就更加難以忍受了。
“你個混蛋傢伙,一天到晚就是不幹好事,沒事整那麼大動靜幹什麼?”
馬金花嘴裡嘟囔著一骨溜地從炕上爬起來,這種情況讓她怎麼能安心還能在炕上躺著,下了地,穿上鞋,準備提醒他們注意一下,那知道一出門,就看見門口躡手蹠地站著一個人,似乎在聽著裡面的動靜。
“盧大炮,你站在哪幹什麼?”
馬金花一眼就看出了那個人是盧大炮,頓時就更加氣不打一處來了。
“啊,金花,你怎麼在這,屋裡,屋裡不是你和二彪子嗎?”
盧大炮自然也聽見了動靜,他躡手蹠的來看動靜,本來以為屋裡的是二彪子和馬金花在幹那種事情,心裡好笑,更在在琢磨著二彪子掌握了自己那種事情的把柄,自己是不是也反過來用在他身上,用他和馬金花那種事情做把柄威脅他,正考慮著回屋取相機點照片的時候,馬金花卻猛地出現了。
“二彪子,你祖宗!”
馬金花站在這裡,那麼屋裡是什麼人盧大炮自然就清楚明白了,他雖然知道馬翠花已經給自己戴上綠帽子了,和那個二彪子勾搭在一起,可是知道是一回事,讓他親眼看見,親自堵住,又有外人在場看熱鬧又是另外一回事,再懦弱的男人也有一點心性,面對這種事情怎麼著也得一下。
馬金花有些同情地看著盧大炮,這個男人也真有點可憐的,自己的媳婦當著自己的面居然跟別的男人睡覺,欺負人也不能這樣欺負的啊,但是有一句話說得好,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盧大炮這樣做也是咎由自取的,他那點事情她大姐馬翠花也跟她說過,當時她勸說大姐離婚,可大姐馬翠花捨不得姑娘盧月月,更捨不得好好地一個家就這麼毀了,所以不同意離婚,兩個人就這麼湊合著過。
“盧大炮,你嚷嚷什麼啊!就許你幹出和別的女人睡覺的事,就不許我大姐找別的男人,聽我的勸,就當什麼事情也沒發生,要是真把事情鬧大了,對你也沒什麼好處!”
盧大炮眼珠子都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