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棒梗,婆婆跟東旭都沒有說話。
要是往常,自己沒能合他們心意,他們早就劈頭蓋臉的打罵上來了。
她小心翼翼的瞅了一眼婆婆,只見婆婆一臉陰鷲。
至於賈東旭,臉色也不大好看。
秦淮茹忐忑道:“東旭,對不起,我沒能要到肉。”
賈東旭咧嘴一笑。
只不過他的笑很古怪,很瘮人。
“你過來,我有事情對你說。”
“喔!”
秦淮茹不疑有他,走了過去。
突然!
賈東旭猛地抓住秦淮茹。
秦淮茹緊張道:“東...東旭,你做什麼?”
“做什麼?哼哼!”
賈東旭左手死死的抓住秦淮茹,右手就打了過來。
“啊!”
秦淮茹一聲驚叫。
原來賈東旭的右手拿著針。
不是打她,而是對準了自己手臂就是一通猛扎。
劇烈的刺痛讓秦淮茹哭泣不已。
“東......東旭......不......不要扎我。”
“我......我痛!”
賈東旭咬牙切齒道:“知道痛了?你這個爛娼貨,你還知道痛?”
“你偷人的時候,怎麼沒有覺得痛?”
“你不是很爽嗎?”
“你哪裡會痛?”
說到偷人,賈東旭又是一陣猛扎。
秦淮茹想逃,哪知道賈東旭的左手就像鉗子一樣,死死的拽住。
她使出全身力氣也掙脫不了。
“我......我沒有偷人。”
賈東旭惡狠狠地道:“還不承認?我扎死你。”
“嗚嗚嗚!”
“我沒有偷人,我為什麼承認?”
哧哧哧哧!
又是幾針紮了過去。
秦淮茹感覺自己受不了了。
“啊!我錯了,東旭,我錯了,你放過我吧!”
“放了你?哼哼!”賈東旭已經變得猙獰。
他還在繼續扎針。
瘋狂而執著。
賈張氏在一旁不停冷笑,絲毫阻止的意思也沒有。
“我讓你偷人。”
“你活該。”
“我讓你偷人。”
“你個賤貨。”
秦淮茹雙目噙滿淚水。
“賈東旭,我說過了,我沒有偷人,我沒有背叛你。”
“沒有,呵呵,你以為老子癱在家裡,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秦淮茹道:“你說劉成家的事情嗎?那是劉成誣陷的。”
“誣陷的?呵呵,我看空穴不來風,無風不起浪,劉成未必是說謊。”
秦淮茹無比委屈。
“沒有,真的沒有。”
“你還狡辯,老子扎死你。”
漸漸的,她感覺自己手臂都有些麻木了。
沒錯,扎的太多。
與此同時,麻木的還有秦淮茹的心。
自己一個孕婦,竟然遭受如此虐待,簡直就不是人。
任由賈東旭蹂躪數落。
“你跟傻柱狗雜種沒有搞破鞋,他會豁出性命幫你?”
“你以為你是誰呀?”
“他憑什麼那麼幫你?”
“你們絕對有一腿。”
“還有你肚子裡的野種,別以為老子不知道,那也是傻柱的。”
賈東旭越說越激動。
他已經變得瘋狂。
變得瘋癲。
然後他突然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