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是人,只是您擔心過度,眼花所致。”
聽到大家的勸慰,閻埠貴稍微鎮定下來。
是啊。
剛剛自己只是看的白花花的一個臉,依稀有五官。
自己就被嚇住了。
下面黑,自己根本沒有看清。
或許根本不是老太婆。
想到這裡,閻埠貴深吸了一口氣。
然後拿起手電筒,躡手躡腳,哆哆嗦嗦的往蹲坑走去。
伴隨著他哆嗦的手,光源打在了物體上。
然後閻埠貴便是滿臉驚悚,然後又露出一絲喜色。
讓他驚悚又喜悅的原因是,蹲坑下面那個白花花的臉的確是人。
然而卻不是自家老太婆,而是許大茂。
“許大茂。”
“下面居然是許大茂。”
“不是我家老太婆。”
一時間,閻埠貴都不知道是該激動,還是該難受。
他有些跌跌撞撞的走出女廁。
今天真是個難受的日子。
大起大陸,一波三折。
自家老太婆沒有找到,卻發現了淹死的許大茂。
等等。
許大茂死了。
這要是傳回去,那還得了。
可這並非閻老師關心的,既然不是老太婆,那就證明老太婆還可能活著。
可她人又在哪裡?
“老太婆啊,老太婆,你該不會是離家出走了吧?”
一想到這個,閻老師渾身一顫。
他仔細回憶起來。
似乎昨晚的時候,自己說了她一下,難道老太婆因為自家嫌棄她起夜頻繁,影響了自己。
肯定的,老太婆肯定慪氣了。
離家出走了。
年輕時候,他們兩口子吵架,老太婆沒少回孃家。
只是後來,孩子大了,她才逐漸少已離家。
一想到老太婆故技重施,閻埠貴就鬆了一口氣。
“這死老太婆,肯定是嫌我怠慢了她,也罷,讓她自己去親戚家冷靜一下。”
閻埠貴回到院門口,就看見了婁曉娥。
婁曉娥正一臉輕鬆寫意的磕著瓜子。
自從昨晚跟劉光天梅開五度之後,她就像一塊乾涸許久的土地,被深深的滋潤了。
至於許大茂,反正經常不著家的,她才不放在心上。
婁曉娥這樣想,閻埠貴可不這樣想。
見到婁曉娥的一剎那,他便想起了蹲坑裡面的許大茂。
“曉娥,你在這兒呢,我有一個訊息告訴你,你可要穩住啊!”
“穩住?穩住什麼?”婁曉娥還在回味昨晚的愉快。
“大茂......大茂可能出事了。”
“許大茂出事?這死鬼一天到晚就沒有消停過,他能出什麼事情,大不了喝酒打架,出洋相吧。”
閻埠貴嚥了一口唾沫。
“不是。”
“難不成他死哪兒去了?”
閻埠貴點點頭:“大茂沒了,應該是死了。”
聽到許大茂死了,婁曉娥一驚。
“他.......他真死了?閻老師,你可別跟我開玩笑?”
閻埠貴哭喪著臉:“我跟你開什麼玩笑,我哪有心情跟你開玩笑,你大媽離家出走了,我找了她一晚上,我原以為她上廁所掉茅坑了,於是一早到處尋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