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曠,你趕緊去報警,通知公安同志來抓殺人犯。”
閻解曠連忙點頭。
就這樣,原本一個裝逼的募捐大會,變成了劉海中一家的聲討大會。
見閻解曠離去的身影,劉海中夫妻面如死灰,想死的心都有了。
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
公安一來,自己什麼都完了。
可惡啊,自己最害怕,最忌諱的事情,怎麼會自己說出來?
劉海中弄不明白,他老婆也弄不明白。
而此時,派出所的同志聽到報警,也是一臉懵。
因為這起殺人案件已經定性,兇手也繩之以法,沒想到還有變化。
不過,報案人不僅言辭鑿鑿,而且極為激動,他們也不能不引起重視。
於是派出所當即組織幾名公安,一起前往四合院。
到了四合院,裡三層外三層,全是圍觀的群眾。
大家聽到閻大媽的死,兇手另有其人,全都跑來看。
尤其聽說,兇手還是一大爺兩口子,更是好奇又震驚。
好不容易公安才擠進去。
只見劉海中夫妻被閻家的人死死摁住,無法動彈,公安連忙道:“你們鬆手,讓我們問問情況。”
閻解放等人這才鬆開了劉海中夫妻。
“劉海中,剛剛閻解曠來報案,說你們夫妻親口說的,他們的母親不是劉光天殺害的,而是被你們夫妻掐死的,你們有什麼說的嗎?”
此時,真言符還沒有過有效期,一樣有效。
兩口子雖然想百般抵賴,然而事實不允許。
劉海中垂頭喪氣的點頭:“是......是的,就是我們做的。”
原先公安還不信,一聽這話,頓時嚴肅起來。
“你要知道,你說的一切,都將構成證據,你明白嗎?”
“明白,是我們做的,就是我們做的,不該推給光天身上。”
公安深吸了一口氣:“那好,你們把那天晚上的事情描述一遍。”
“那幾天,我們夫妻發了兩筆橫財,因為我知道賈家節約摳門,尤其是賈張氏,她雖然死了,肯定有錢財留下,於是我悄悄去搜查,結果在牆磚裡,真的發現了賈張氏留下的錢,足足有好幾百塊。”
眾人聽的驚訝又眼紅。
“得了這筆錢後,我又靈機一動,易中海作為七級鉗工,工資很高,說不定也有錢留下,於是我又去他們家翻找,果然,我又找到了好幾百塊。”
“拿了這筆錢,我就回家藏了起來。”
“那天晚上,我們兩口子很激動,於是喝了不少酒,迷糊間,發現賈張氏來質問我們,讓我們還錢,吃到嘴裡的肉,我們當然捨不得吐出來,於是,我們把賈張氏掐死了。”
“等等!”公安打斷他的話,“據我所知,這個賈張氏已經死了很久了,她怎麼可能來找你們還錢?”
劉海中也沒有懷疑有問題,“想來是我們喝多了,再加上心裡擔心,產生了幻覺吧,我們把閻大媽當成了賈張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