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無論如何，也要等賈奶奶恢復，我們再去領屍體。”
“對政府來說，屍體放在冰棺裡，也就幾天的事情。”
“小同志，你就不要多說了，這不僅僅是我的意思，也是我們所有四合院人民群眾的共同醫院。”
不得不說，劉海中不愧是老油條，把個年輕的小公安糊弄的一愣一愣的。
主要是人家拿捏住了道理，一大爺雖然主持工作，但畢竟不是法律規定的工作。
政府也不能強行要求他們做一些事情。
小李乘興而來敗興而歸，回去的路上，垂頭喪氣。
剛工作的時候，意氣風發，以為自己無所不能，真正接手工作，發現一些小事自己都未必處理的好。
小李很快回到派出所，到所長門口，還不知道怎麼開口，所以已經主動問了起來。
“小李回來了，事情都通知下去了吧，他們什麼時候來領屍體？我好回殯儀館的話。”
小李哭喪著臉，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所長一聽，差點沒氣的跳腳。
不過人家不樂意，他也不能拿槍逼著人家幹不是。
所長氣呼呼地道：“那你去醫院看看，賈張氏恢復的怎麼樣了，問問醫生，大概什麼時候能出院？”
小李捱了一通批評，氣鼓鼓的來到醫院。
見賈張氏已經醒了，正躺在病床上哼哼，也不知道哼唧什麼。
他來到醫務室，找到主治醫生。
“大夫，那個老太婆現在身體情況怎麼樣？”
“公安同志，你還是通知一下她的家屬吧，沒個家屬，吃喝拉撒都要我們負責，怎麼可能？”
“她沒有家屬了。”
“沒有家屬？不可能吧？”醫生疑惑。
“你是不知道，她男人早些年就死了，兒子幾年前也死了，兒媳也死了，孫子孫女也都死了。一個親人都沒有，所以，你們醫院就多擔待點。”
聽完小李的話，醫務室的人全都愣住了。
“這是造了多大的孽，才會遭這麼大的報應啊！”
“別，千萬別亂說，一會兒又要說你傳播迷信思想了。”
“對對對，不存在什麼報應不報應的，就是運氣不好。”
“只是這一家人的運氣也太不好了點?”
“我現在很好奇，他們一家人都是怎麼死的？對了，公安同志，你負責這件事，你應該清楚吧？”
小李點頭：“有所耳聞。”
“那你快說說看。”
幾個護士圍了上去，拉著小李，一副急切的眼神。
原本小李不想說這些，然而他畢竟年輕，幾個年輕護士這麼急切，讓他有種打了雞血的感覺。
“我也是聽說的，你們不要外傳，我聽說這個賈張氏特別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