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一碼歸一碼,他的手段真的是太兇險殘暴了。”
“跟那商朝的紂王有什麼區別?”
不得不說,秦淮茹的話極具煽動性。
大家都不敢看她的眼睛。
因為她說的也不無道理。
就算賈家討厭,但罪不至死。
一無殺父之仇,二無奪妻之恨。
所謂的矛盾都是小矛盾。
並非不可原諒。
然而就是這些小矛盾,竟然導致一個孩子變成孩子。
雙手變成光禿禿的。
這的確有些過了。
不過,大家也瞭解劉成的為人。
這個人極其記仇,相比賈家,更加可怕,真要得罪他了,往後沒有好果子吃。
雖然大家不敢名言,但大家的態度明顯軟了下來。
人群裡不少其他院子裡的人。
他們已然被秦淮茹的話給觸動了。
“是啊,的確太慘了。”
“這麼小的孩子,為什麼要如此害他呢?”
“我老聽見我孩子回來說,他們認識一個小朋友,是什麼斷指小公公,原來就是她的孩子啊!”
“你倒是提醒了我,聽說這孩子麻雀都被切了,也是跟這個人有關。”
“這可真是奇聞,連續幾次,讓孩子遭這麼大的罪,這到底有多大的深仇大恨?”
這些人明顯被秦淮茹帶了節奏。
當然,不少人其實並不關心這裡面的是非曲直。
他們就是純粹見秦淮茹長的漂亮,可憐,一時間荷爾蒙爆發,想要博得她的好感。
畢竟秦淮茹在附近弄堂,也是小有名氣的少婦。
然而劉成根本不吃她這套,更不可能被大家的情緒感染。
“秦淮茹,你別特麼賣慘,你兒子怎麼受的傷,難道你不清楚?”
“一次是對著我家的門撒尿,被電了。電傷其實不嚴重,然而你們家的人居然給他熱敷,所以才導致了麻雀的壞死。”
“第二次,你兒子翻窗進去盜竊,被狗咬掉的手指。”
“第三次,也是撬窗,誤碰了我的捕鼠夾。”
“他每次受傷都跟我沒有關係,都是咎由自取,罪有應得。”
秦淮茹一愣旋即道:“你若是不設定陷阱,他哪裡會受傷?小孩子,哪有不翻牆爬窗的?”
劉成笑了。
“我呸!”
“當小偷還說的這麼理直氣壯,難怪他要殘廢。”
“活該!”
“上樑不正下樑歪。我看都怪你。”
“怪我?”
“沒錯,不怪你怪誰?作為孩子的母親,你沒有盡到為人父母的責任。”
“你要是好好教育你的孩子,他會殘廢?”
“我的老鼠夾放在我的家裡,又不是公共場合,他不撬窗伸手偷東西,會被夾?”
“誰允許他這樣做的?”
“誰教育他這樣做的?”
“一而再再而三,這習慣都沒有改正。難道不是你當媽的責任?”
“你自己看看,附近衚衕的小孩,沒有幾百,也有百十來號人吧!”
“按照你的理論,小孩子頑皮,喜歡爬牆翻窗。”
“這些小孩平時也來我們四合院玩,為什麼他們沒有中招?”
“偏偏就是你孩子,接二連三的受傷?”
“這就是你沒教養好自己的孩子,你縱子行竊,所有他才有今天。”
秦淮茹直接被嗆的無話可說。
劉成說的有道理,她無力反駁。
只能不停流淚,樹立自己的弱者的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