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可以腳踏多隻船,多幾分收入。”
“原先我最好的接盤手是傻柱,聽話,老實,收入又高,還有油水,關鍵是饞我身子。”
“只可惜這小子四肢發達,頭腦簡單,每次都跟劉成對著幹,對著幹就對著幹唄,結果次次都被反撲。”
“這下好了,他沒有了工作,還進了監獄,我只好另外找下家。”
“我找啊,找啊,車間裡能勾的男人,我都勾了。”
“如果說別人老婆偷人是給丈夫戴綠帽,好傢伙,你頭頂完全就是一片大草原。”
“水草豐盛,綠意盎然。”
賈東旭一聽,直接氣的翻白眼,直接就暈死過去。
秦淮茹連忙使勁掐住他的人中。
正報復發洩的爽,你敢暈過去?
你必須醒來讓我發洩。
很快賈東旭被她掐醒過來。
然後秦淮茹咯咯一笑。
“東旭啊,你不要覺得我是爛賤之人,你要知道,這一年多來,我們家的日子有多難過。”
“你媽這個老虔婆,貪婪無比,錢到了她手裡,就像肉包子打狗一樣,不可能吐出一分。”
“我每個月就那麼點工資,要被你媽這個老母狗吸,要被你這個累贅吸,我還要養三個孩子。”
“這點錢根本不夠吃飯啊!”
“我太苦了。”
“我要不勾引幾個男人,讓他們對我付出一下,哪裡堅持到現在?”
“恐怕你一年前都餓死了,所以你不要看不起我。”
“你殘疾這些年來,吃的,喝的,用的,都是我從其他男人身上佔來的便宜。”
“哈哈哈!”
“現在你什麼都知道了,你應該可以安安心心去死了吧?”
秦淮茹說的輕飄飄的,賈東旭聽的猶如五雷轟頂。
這是攤牌了啊!
徹底攤牌了啊!
難道自己真的要死了?
不甘心啊!
不甘心死啊!
“啊啊啊啊!”
賈東旭哀嚎。
一邊哀嚎,一邊流淚。
無比苦難的淚水。
他越難受,秦淮茹越興奮。
“東旭,我還要告訴你,你又要當爸爸了。”
賈東旭無比怨毒的看著秦淮茹。
“賤......賤女人......你.......你不得好死.......”
“說什麼呢,明明不得好死的是你,怎麼是我呢?”
“你猜猜,孩子的父親是誰?”
賈東旭胸口急劇起伏。
“難......難道是一大爺?”
秦淮茹搖頭,“你再猜。”
“傻......傻柱.......”
“都說了,傻柱坐牢去了,他要想播種也不行啊!”
賈東旭氣的不行:“難道......是劉成?”
秦淮茹笑道:“怎麼可能是劉成呢?他哪裡會看得上我這種爛賤之人?人家可是廠長,無數黃花姑娘趨之若鶩呢!”
說到劉成,秦淮茹便是心情複雜。
想當初她可是劉成的女朋友啊!
怎麼就鬼使神差看上了賈東旭?
秦淮茹心頭惡起,伸出手,不停的掐賈東旭。
一邊掐一邊擰。
賈東旭完全沒有抵抗力。
只能任由她折磨發洩。
“毒婦......毒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