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偷,因為他心裡根本沒有男女之情,擺出那副陣仗,就是要同她拉近關係罷了,髮簪落到他手中,定還會還給她。
譚恆或許對她有情,但這人剋制又知分寸,該爭取他會堂堂正正的爭取,爭取不到就會放手,永遠都是大局為重,壓根不會做出格的事情。
至於陳呁,他的心思她目前還猜不透,但她總覺得,他接近她,絕不可能只是喜歡她這麼簡單。
江棠轉眸問道:“楚姐姐覺得彩頭會是誰偷的?”
楚煙搖了搖頭:“今兒個來了這麼多人,又有這麼多下人在,好多人我都不認識,實在猜不著。”
“那就別猜了,反正也與咱們沒關係。”
江棠笑著道:“楚姐姐與羅姐姐換衣裳吧,我去瞧熱鬧。”
說完這話,她便穿著一身騎馬裝,小跑著走了。
楚煙看著她的模樣笑著搖了搖頭,轉身與羅蓉各自回房更衣。
剛剛將門關上,一道熟悉的氣息便出現在身後,溫熱高大的身軀便從身後貼了上來,緊緊抱住了她。
楚煙有些無奈,低聲道:“外面出了那麼大的事兒,你還往這兒跑,是生怕別人不懷疑你?”
李胤埋首在她頸肩,悶悶的道:“誰讓你對他們笑的那麼開心,譚恆那個悶葫蘆,都為你爭風吃醋!”
楚煙轉眸看了他一眼:“吃醋的人只有你吧?”
李胤輕哼了一聲:“知道還對他們笑。”
“不然呢?”
楚煙被他壓的有些難受,伸手推了推他的腦袋沒推動:“那種情況下,難道我要隨意拿出個東西,坐實了與陳呁有曖昧不成?”
李胤聞言抬起頭,將她轉了個身,看著他道:“陳呁不是好人,他跟陳夙就是兩個極端,陳夙的表裡如一沒腦子,陳呁卻是八百個心眼子,你看到的,永遠都是他想讓你看到的。”
楚煙皺了皺眉:“這話是何意?你懷疑彩頭是他偷的?就為了一根髮簪和一隻鐲子?”
“不是懷疑,而是確定。”
李胤看著她嬌媚的小臉,忍不住就要低頭吻她。
楚煙一把捏住了他的唇,看著他的委屈又無辜黑眸,輕哼了一聲:“把話說明白。”
李胤一把拉下她的手,低頭吻了上來:“先親。”
他怕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這會兒到處都在找竊賊,搜到這兒也只是遲早之事,他偷偷摸摸的來也就算了,還不長話短說,非得要親過她才算。
親吧親吧!
早親早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