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奇正與老二張開正歷來不和,張開正之子張榮與張庭被稱之為張家雙傑,都是張家未來繼承人的有力競爭者。
“你二叔說的有道理,張庭你要是有什麼話不妨直說,現在這裡沒有外人,既然是家族會議,那麼就是將所有事情開誠佈公的說出來,我們是一家人,有什麼事情我們一起承擔。”張昆三兒子張元正接著說道。
“就是大哥,有什麼事你就直說吧!”張元正兒子張安看著張庭說道。
“既然如此,那我就直說了。”張庭心思微微轉動,看著眾人,似乎要從眾人臉上看出不一樣的情緒,“我們和陳家既然選擇結盟,那麼我們也必將受到陳家以及陳家敵對勢力的騷擾。”
“你說誰?難道你說的是那個海城的駱陽嗎?”張家雙傑的另一個張榮還沒有等張庭將話說完便知道他想要說什麼。
“沒錯。”張庭點頭,“我聽說那個駱陽已經來到燕京了。”
“嘿嘿……不過是一個毛頭小子而已,他在海城作威作福,難道還能將燕京當成海城不成?燕京可不是他這種跳樑小醜敢隨便蹦躂的地方。”張家老二張開正滿臉的不屑,看著張庭說道。
“二叔沒有去過海城,可能不知道,駱陽可不僅僅是個二叔眼中的毛頭小子,二叔還記得百鍊門嗎?”張庭看著二叔張開正正色說道。
“百鍊門自然知道。”百鍊門盟主炎焱和張昆有舊,百鍊門的長老之一白伏甚至曾經還在張家居住過一段時間。
“百鍊門白伏長老一脈就是被駱陽殺害,還有百鍊門的另一個長老,六娘一脈,同樣命隕他手,這樣的人難道會是一個跳樑小醜?”張庭看著二叔張開正說道。
眾人愕然。
在場的沒有不知道隱門的,隱門的實力根本不是他們一個家族能夠對抗的,但是那個駱陽單單憑藉自己的實力便敢和隱門作對,這樣的人委實不容小窺。
“你和他有過節?”張榮立馬注意到其中的關鍵點。
“沒錯,那時候駱陽還僅僅是海城一個其貌不揚的毛頭小子,我請白伏的小徒弟白鬍對付他,沒想到卻被他殺害。正因為如此,我才走出海城,想要避開駱陽。但是現在沒想到,我終歸還是無法避開。”張庭說話間都帶著一絲失落。
“那你為什麼就知道,他一定會和我們作對?或許在利益面前,我們還會化干戈為玉帛成為盟友。”張榮對駱陽並不十分了解,久經商場的張榮明白,沒有利益不能結盟的敵人。
“因為我們決不能與他結盟。”張庭說道。
“為什麼?”張榮反駁。
“因為他沒辦法像竹田會社以及陳延明一樣給我們更大的利益,他和竹田會社以及陳延明同樣不能共存。”張庭說道。
“那就直接滅了。”張家二子張開正吼道。
“就怕沒那麼容易滅。”張庭反駁道。
“難道他背後還有什麼了不得的勢力?”張開正可不認為駱陽一個海城過來的毛頭小子能夠有勢力與堂堂燕京五大家族之一的張家作對。
“他背後有蔣家。”張庭說道。
蔣家?眾人頓時愣住。
蔣家雖然在燕京算不上什麼大家族,但是蔣家因為老家族蔣化沉曾經是從軍部高層退休下來的,屬於革命之後,所以在燕京軍界影響力頗大,加上現在的蔣家新一代領袖蔣虎的崛起,蔣家雖然極為低調,但是在燕京卻沒有人敢忽視蔣家的存在。
“蔣家不足為慮,蔣家也就那個老不死的蔣化沉還有點分量,但是那個老傢伙現在已經日薄西山,估計也活不了多久了,單單蔣虎,還沒有資格和我們王家對抗。”張家老大張奇正開口說道。
張奇正說完,抬頭看著自己的父親,等待自己父親的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