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他們這哪裡是在退簡直就是在換種方式包圍。所幸,自己已經看穿他們的陰謀,手上也加緊了力道。
皇甫岑身上雖然疼痛無比,但也不敢目光遠視,緊緊地盯著面前五人動靜。
就在老者走入五人包圍之中,靠近皇甫岑的那一剎那,大漢一個眼色使然,五人同時從腰中扔出一袋東西,似乎像是麵粉又像是其他的東西。
皇甫岑模糊的雙眼只覺得面前一陣眩暈。但是這個味道卻很熟悉,猛然想到什麼,身子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搶在老者身前抵擋住那些東西,大部分都砸在皇甫岑的身上後,皇甫岑用盡最後一絲力氣道:“迷藥,是迷藥。”
“屏氣凝神。”老者出言警告,手上不敢有任何停頓,順勢就撤回腳步,收回衣袖一掩鼻口,另一隻手卻不停留,回身擊向身後五人。
大漢一個眼色,四人敵向老者,自己則是去取皇甫岑。對於皇甫岑,這個必殺之人大漢是不會多留一絲情面的,手上的劍鋒對準,用力的刺向面前之人,並不耽擱。
雖然大部分迷藥被皇甫岑抵擋住,而老者也已用衣袖遮擋,但也似乎著了道,出手雖快,但腳下的步伐卻是不再那麼沉穩。
“死。”
一字必出,四五條性命隕落,老者哪裡還會給這些人機會,方才也許是自恃身份,但現下不痛下殺手,栽倒在這裡的將會是自己。
當然,大漢也不會給皇甫岑生的機會。
兩道劍光劃過,幾道血濺噴灑。
地下躺著四個人。
而大漢則是抱緊右臂,緊緊地靠在牆角,右臂之上的鮮血淋漓,吃痛的“呲”了一聲,看了看地上的幾人,心有不甘的瞪了眼老者同皇甫岑,身影一閃,急速的離去。
老者因擔憂皇甫岑傷勢,又恐敵人再有幫手在暗處,並沒有去追趕,而方才使用的乃是槍招,也是成名絕技,百鳥朝鳳,因為身旁無槍,只好用劍化招,一劍擊落面前的敵人四人,同時也刺傷了藉機要斬殺皇甫岑的大漢。
“你怎麼樣?”老者走進問道。
“還行。”皇甫岑咬著牙說出最後兩個字,卻再也說不出話來,用眼盯著地下躺著的幾個人。
老者欣慰的一笑,心道這個小娃娃但真是有幾分膽色,還有幾分沉穩,這個時候還不忘檢察面前幾人的身份。點點頭,走到四人近前,摘下四人面罩,呢喃道:“這這這是怎麼一回事?”
皇甫岑昏迷中聽見老者如此吃驚,心中當真有些吃驚,什麼情況竟然能讓眼前這位世外高人吃驚呢?而地下躺著的那些人又是誰呢?
崔家的人?
老者並沒有聲張,一一檢察過後,似乎又有些不明的搖搖頭,看了看寶劍之上的銘文,低聲吟歎道:“崔?”
皇甫岑心中一顫,沒想到竟然真的是他們家,胸中怒火萬丈,比鬥賽馬,酒宴刁難,如今又夜巷擊殺,他們崔家真是霸道無比,自己要是不除掉這心頭之患,恐怕當真要死無葬身之地了。
“快。那裡。”
巷口之外,燈火通明,從鄒府之內呼啦啦閃出一大群人,奔跑著朝著近前而來。
“看,小姐,那裡有好多個淫賊躺在那裡。”
隱隱綽綽中,皇甫岑同老者聽見巷口之外的聲音。
“娃娃,有人來了,相信那些逮人也不敢明目張膽的動手,老夫這就走了。”老者一撩衣襟,便想轉身離開。
“高人。咳咳。”皇甫岑急忙起身拉住面前老者的衣襟。
“娃娃,你還有事?”老者不明,面前的皇甫岑究竟還有什麼事情要辦?
“高人,告之姓名,皇甫岑今生必結草銜環報答。”
“呵呵。”老者一樂,雖然中了點迷藥,但是出塵之態不減,笑道:“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