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戲志才藉著皇甫岑缺人之名也偷偷地溜了出來
為了確保這些學生的安全,避免意外發生,皇甫岑有徵調了八十白馬義從在講壇外護衛
皇甫岑今日換了便裝,身旁只跟著戲志才、顏良、文丑三人
未等他走到近前,便已經聽到講壇外駐足觀望的學子們竊竊私語
皇甫岑停頓了一下,身後三人也明白他的意思,沒有在動,聽著眾人的議論
……
“也不知道這白馬都尉會講些什麼?他一個帶兵打仗的人不會要講《兵學》?”
“哼湊巧打了那麼一個勝仗,竟然敢學聖人在此開壇講學,這個皇甫岑還真是託大?太學內多少大儒今已五旬,尚未有人如此狷狂”
“哎,你知道什麼呀,這白馬都尉本來就是一個狂生,聽說他在涿縣、蔡府、太學,當著咱們敬仰的諸位大儒就曾出言不遜,今日能有此手段,見怪也不怪”
“嘿嘿……不就是做了兩篇《白馬篇》《白馬賦》嗎?有什麼的,格調韻律都不對,聽聞那兩篇東西雖然詞藻華麗,卻不務實,丟了咱們樂府該有的東西,想來這白馬都尉也是個華而不實的傢伙”
“你們知道什麼呀,白馬都尉講學怎麼樣,我不知道,可是他在遼東打的鮮卑、烏丸、高句麗大敗而歸,現在那些胡人都用皇甫大人來恐嚇他們不聽話的孩子”
“就是,皇甫大人僅憑遼東一戰就能開門《兵學》,從古至今,你們看到哪個人能打得這樣一場勝仗?”
……
漸漸地,本是圍觀的學子們,便為皇甫岑敏感的身份而爭執了起來當然褒貶不一,罵皇甫岑的人雖多,卻大多是文弱書生而力挺皇甫岑的人雖少,可是他們大多出身貧寒,孔武有力,氣勢上頗有白馬義從那股子瘋狗一般的氣勢一時間,爭吵的不分上下
戲志才嘿嘿乾笑兩聲,衝著顏良說道:“去把今日講課授業的學科掛了出去,讓他們平息一下”
顏良對這樣的場景已經見怪不怪,往日他還會為了皇甫岑而與人怒目相視,可是如今他沒有心思,反倒是一腦袋的壞水,瞧著文丑,道:“哎,文丑,你說他們要知道今天講課的不是大人會怎麼樣?”
“撲哧”瞧了眼身旁的幾人,文丑笑了笑道:“能怎麼樣,就像那些木頭一樣”
“傻瓜”戲志才似乎也有興趣加入到他們的笑話中,隨聲附和道
皇甫岑苦笑下,對著顏良、文丑罵道:“滾蛋,你二人記著,從今天起跟著這些傢伙在這聽課”
“聽課?”本是壞笑的顏良大嘴定格在那裡,一動不動
戲志才捅了捅他,壞笑道:“大老黑,怎麼了?”
一旁的文丑也是木訥的回身瞧了瞧皇甫岑,不敢相信的重複道:“大人,我們沒有聽錯?你讓我們聽課?”
“對,從今天起你們要在這裡給我老老實實的聽課,然後那筆記下,每七天都會有人來考你們,不要想矇騙過關”皇甫岑正色的說道
“讓我們聽課?”顏良那臉比哭都難看的說道:“大人,我們連字都認不全,勉強能寫上封書信,你讓我們去跟這些酸儒聽課,那還不如讓我們在上戰場,面對十二萬鮮卑都比這個簡單”
文丑同樣為難的點頭應承道:“是啊”
戲志才笑道:“是什麼是?戰場之上連敵將的旗號都看不清楚,到時候你們不怕被對方斬了?我害怕丟了咱們白馬義從的臉都去當學生,我的河北刀王哈哈”說完,還不忘大肆嘲笑這二人
“呵呵”聽戲志才這麼,皇甫岑似乎才想起來昔日顏良被關羽斬與刀下的場景,恐怕也有不識關羽旗號的原因
“哦”兩人點點頭,腳下的步伐也是越來越嚴重
瞧見戲志才這個偷懶的傢伙又開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