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將來既是朋友也會是敵人,一生朋友,一生敵人
就在曹操剛剛把書簡放下之時,皇甫岑他們已經跨過小院走到了屋子內,跨院很小,也沒有僕人,這比皇甫岑想象中的還糟糕憑曹操的出身,即便是宦官之家,可是他們曹氏在譙縣也是名聲赫赫的大族怎麼想象也想象不到曹操竟然會住在這裡
曹操聞聲抬頭,便見皇甫岑,還有卞氏等人,一怔
“孟德兄不弟坐下喝杯茶水?”皇甫岑笑了笑
“哦”曹操起身相迎,對著卞氏說道:“去燒些茶水”
卞氏點頭而出,她同曹操雖然沒有名義成婚,可是老父以喪,又有約定,早已是曹操的人
“這兩位是?”
“心腹戲志才、關羽”未等戲志才和關羽開口,皇甫岑直徑替他們回答史上,關羽和戲志才同曹操可是有著說不清的關係,如果此時不劃分界限,日後恐少不了要讓對方翹自己的牆角尤其現下關羽心思還不明
戲志才隱約發現皇甫岑的忌憚,卻沒有說什麼目光一直遊離在曹操的身上,瞧著能讓皇甫岑忌憚的人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物當日在河東,他沒有看清曹操的樣貌,眼下這麼打量,才發現曹操長了一副帝王將相的面相事實沒有讓他失望,面前的曹操讓戲志才再一次看到了不一樣的感覺
“聽聞孟德兄如今已官拜議郎,弟在此恭賀一番”皇甫岑揚揚手道
“呵”曹操苦笑的拿過一旁茶盞,給眾人撒上茶葉,笑道:“仲嵐就休要拿我開玩笑了,誰不知道這議郎是個什麼樣的官職不過,我這剛剛得任,仲嵐兄剛至洛陽便已知曉,難道……”
見曹操心細如塵,皇甫岑笑道:“剛從東觀而回,聽老師周邊人得知”
“哦”曹操點頭道:“操卻是見過子幹先生”
談話間,卞氏已經端水而回
曹操把茶水泡上,笑道:“仲嵐親自送內人而回,操多有過意不去”
“本是份內之事,郡守小吏錯判在先,岑理當賠罪”既然裴茂已經真心投靠自己,皇甫岑自然要把責任攬一攬
曹操不動聲色,瞧了眼面容憔悴的卞氏,見卞氏不說話,心中有數點頭道:“派吏來此便可,怎可勞煩仲嵐賢弟”
“此來絕不是有意而為”皇甫岑笑了笑道:“岑卻是有些自己的私事”
“私事?”聽皇甫岑這麼,曹操眉頭微皺,問道:“不知操能聽否?”
“當然”皇甫岑點頭笑道:“岑在北地整治鹽監,得罪天下士族,眼下正要入宮疏通”
曹操掃了眼皇甫岑,見他說話不像有假,笑道:“這可不是仲嵐的作風啊”
聽曹操這麼說,皇甫岑搖搖頭,道:“人在屋簷下怎能不低頭”
“呃”
“對了,孟德兄,可知這洛陽城內可有一人名馬釗?”
馬釗雖然在申屠蟠的口中是東都神匠,卻不見得世人皆知
“馬釗?”曹操沉思一刻,搖搖頭,道:“卻是從未聽過此人,不知仲嵐兄說的人是哪家之後,如果可能,倒是可以讓人探訪一番對了,難道是大儒馬融的後人?”
“不是”漢末有馬援為首,他的後人有馬融、馬日磾,這樣的人才,說起來皇甫岑的生母便是扶風馬氏之後,道:“此人是洛陽有名的鐵匠”
“鐵匠?”曹操失神的丟掉手中的酒杯,然後道:“還真是出人意料,不過仲嵐如此這麼,我倒是想起一人”
“何處?”
“西城城外有一處作坊,有一人常年打鐵為生,朝廷諸冶監的人經常會有人去那裡討教聽說當今天子也曾屢次三番徵調此人,卻沒見他回應”言罷,曹操似乎在玩味的笑了笑道:“當然,這事眾人皆知,陛下喜愛那些工匠藝人”
聽了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