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紕漏自己少不了要牽連家人。但瞧見皇甫岑也沒有鬆口的意思,徐庶轉念一想,然後前道:“我知道一個地方不錯,可以試一試求助!”
“可是什麼破舊道觀?”
皇甫岑擔憂的問道,說實話,他本人確實很害怕見到那些道士。只要一見到他們,皇甫岑就會想起以往的那些過往,而且很多方面來說,他還會瞧到張婕兒死灰復燃的景象。
徐庶白了一眼皇甫岑,又彷彿是在說,你什麼眼神啊!
白了完,也不顧身旁皇甫岑的疑問,雙手被綁在身後,直徑朝著馳道之外的一處空曠地走去。”這是幹什麼啊?”
典韋一驚,抬頭望著空曠中央,那零星建立起的一些建築。
“潁川院。”
徐庶輕輕點頭,似乎在他心裡明確的想表達什麼,偏偏皇甫岑似乎並不當。
不過這下卻輪到皇甫岑點頭應允,這般痛快卻是讓許攸一怔,沒有想到一路唇槍舌劍,言語交鋒,眼下卻竟然可以獲得皇甫岑這麼幹淨利索的回應。徐庶竟然有些懷疑的抬頭凝望皇甫岑,問道:“你不是……早有預謀?”
“預謀,什麼預謀?”
“潁川院啊!”
“哦。”
皇甫岑深長音調向前走著。
而徐庶也滿是不明一腦袋霧水的跟著皇甫岑向前走去。
繞過幾許,沒有高大的圍牆,沒有燙金的匾額,沒有黃銅的獸面門環,低矮的圍牆刷得雪白,一扉顯然年深日久的木門開啟著,正門的方掛著一塊黑漆紅字木匾,面著大大的四個字:潁川院,落款:水鏡先生。字型遒勁有力,紅與黑相映,紅如鮮血,黑如夜空,完美的結合在一起,沉穩而凝重。這便是赫赫有名的潁川院。
瞧著皇甫岑和典韋似乎對潁川院很感興趣,隨即徐庶解釋道:“潁川郡多是山地,所以潁川院是倚山而建的,院坐落在城郊。它原本是潁川豪門荀氏的一座別莊,院成立後就被捐出來做學堂。”
“哦,竟然有這樣的典故!”
“所以就是說啊,一會兒我們都要守禮。”
“守禮,我們怎麼不守禮了?”
典韋嗓門鼓鼓著,滿不在乎的衝著徐庶一哼。
“典韋,叫門!”
“好嘞。”
典韋點頭,說話間,已經跨步前去叩門。
“喂,等等。”
“又怎麼了?”
“你們看。”徐庶被綁著的雙手超前一指,說道:“這個樣子還不叫失禮。”
“那是心存賊心,關我們何事?”
典韋一扭頭,即要繼續。
徐庶急忙轉頭看向皇甫岑,道:“他這個樣子,這個做派,來到我授業解惑之地,你們這不是惹不必要的麻煩嗎?”
聞此,皇甫岑點了點頭,自己親自前,解開徐庶雙手之的麻繩,笑道:“沒想到你竟然這麼好面子,好,我皇甫仲嵐就給你徐元直一個面子。一會兒,就由你說,我們安靜的聽著。”言外之意,看徐庶表現。究竟同同院的學生打的什麼賭,而且也試一試,徐庶究竟對自己的印象改變如何。
“咚咚咚!”
夜深人靜,典韋這巴掌的力氣可不小,彷彿夜半故意來找茬,就差點把院的木板門敲碎。
瞧此,徐庶還緊前去,要拉典韋,道:“你小心著點,小心著點。”
還未等他說完,門板已經被推開,迎面走來一人,鬚髮皆白,年紀雖然很高,雙眸之中卻彷彿透漏著一股前所未有的精芒,瞧見典韋這個惡漢後,顯然一怔,隨即扭頭瞧向正要攔著典韋的徐庶,張口道:“元直,你怎麼在這?”
………【第八十二章 一網打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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