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的兵力很少。
不過儼然,不用他們關心到,關羽就已經派出人來此尋找皇甫岑。
沒有見到皇甫岑,沮授和程昱接過信箋,聚集眾人,把事情簡明概要的說了說。
他話音剛落,黃忠就大為解氣的一拍桌子,吼道:“好!關雲長此舉大大增加了他在平城的兵力,相信他同顏良、文丑足夠抗衡幷州丁原,我等就不必束手束腳,或去遼東或南下護駕,這些都可一試!”
黃忠豪氣雲幹,嗓音特別的大。震得大帳嗡嗡作響。
“也不見得。”沮授搖搖頭,沉聲,道:“關雲長此舉縱然收的胡騎,可這於夫羅定然心存不滿。”
“心存不滿還能怎地?”
黃忠劍眉一豎,不怒自威。
兩漢,對胡人的態度向來強硬,即便是最軟弱的時候,也能打得他們望風而逃。只不過,北地的胡虜一向是打不死的小強,無怪乎,西涼武將一向主張用重典,懲罰胡虜。而士人則是安撫政策。從這次公孫瓚同劉虞的態度就能看得出,兩個派系的爭執。
“大人若在,於夫羅自然無話可說。”沮授沒有因為黃忠的語氣而有變動,抬頭瞧著眾人,道:“可是諸位,想過沒有,大人如果不在,他們會不會反?諸位都是勇將,可誰都知道,北地的威懾力皆是大人一手創造的,昔日涼州三明,段熲之後,就唯有大人在北地有這等威懾,可是……”話完,沮授的目光看向賈詡。
這就是他一直在想的問題,究竟如何對待皇甫岑東進,天子北巡河間這兩件事。
先後順序他總拿不準,不僅他拿不準,恐怕河東那群人也難不準。
皇甫岑沒了,就什麼都沒有,皇甫岑一手建立的河東集團就徹底的沒了。
因為,皇甫岑之後,河東無人能繼任,沒有人能妥協各家利益。
而天子劉宏沒有,最起碼,皇甫岑還有等上權利最巔峰的機會,他們自然是從龍之臣,當然這種想法只是短暫的冒一冒,現在誰也說不準。
程昱也轉向賈詡,從始至終,他都二心,他待皇甫岑,就如同戲志才待皇甫岑。
心思不一般。
賈詡卻蠻有深意的回了一句,道:“河東,可擋得天下門閥?”
徐晃和張頜不明白。
沮授卻同程昱忽視一眼,沉默不語。
麴義卻點了點頭,他西涼武將世家出身,自然知道兩漢門閥的勢力有多大,東漢中興,光武帝劉秀藉助的正是大地主的人力、財力才可以回到權力巔峰,而偏偏光武帝劉秀又是中國歷史上個能善待開國功臣的一個皇帝,自然又做大了南陽,乃至由始至終跟隨他的門閥土豪。
“沒有足夠的時間摧毀,誰也無法推到這座大山。”說這話的賈詡回味了一下,最後想了想,腦海卻突然劃過另一個念頭,甭說,河東還真好像有這樣的機制,他們的郡縣屬官可都是六藝書院的學子,並不是孝廉、茂才這些風德並重的人。暗暗嘆道:“皇甫岑,絕對是個人才。他的眼光很長遠。”
這點,無人可以質疑。
賈詡這看似輕描淡寫的一言,又徹底的打消了沮授和程昱的顧慮。
賈詡說的沒錯,想推到士人,重新建立一個制度的希望很渺小。
“那眼下只有全力南下護衛天子北巡。”
看著有些低落計程車氣,賈詡安慰道:“老天如果垂憐大人,大人定能破得遼東的局,現在是要讓河東上下都知道,天子北巡的訊息,驅趕白波谷的張飛部,兵指黑山。再羽戒備丁原,俯瞰幽並二州。另派人去遼東給大人送信,營救公孫瓚,事成還是敗,都要在第一時間內,把大人帶回來!”
“我去。”
徐晃自恃從河東就追隨皇甫岑,當年因為護堤的崩潰而有愧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