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北地,距離魏郡已經不遠,這種情況下,公孫瓚自認為沒有皇甫岑能辦得好,畢竟皇甫岑的手段極其不同尋常,更重要的是他皇甫岑是天子心腹,惹出事端,可以平息!
“駕~~~~駕!”
皇甫岑的手臂狠狠落下,同劉備兩人跑在最前方,落下身後的白馬義從有百步之遠。
“駕~~~~駕!”
他們還未入城,便瞧見從對面疾馳而來的公孫瓚,兩人勒馬,喊道:“大哥。”
公孫瓚臉色一喜,不過又變了變道:“老二,老三,隨我來,老師有難,朝廷羈押他回京述職!”
“啊!”
兩人一驚,不敢耽擱,急忙跟隨公孫瓚向著城下跑去。
左豐押送盧植的囚車畢竟速度緩慢,頃刻之間便被皇甫岑、公孫瓚、劉備三人追上。
瞧見頭髮披散,身上襤褸的盧植,皇甫岑的眼仁都紅了,心下加緊手中的馬鞭落下的速度,頓時跑到車隊的近前,怒聲罵道:“停下!”
“呃。”端坐馬上的左豐眉毛一沉,臉色變了變,瞧著面前的皇甫岑,然後冷笑問道:“你是誰,不知道這是朝廷的囚車?”
“讓開!”皇甫岑拔出腰下佩劍,砍斷一旁阻攔自己護衛的兵刃,臉色陰沉的怒吼道:“我管你們是誰?今天,子幹先生誰也不能帶走!”
“哎呦!”端坐馬上的左豐一怔,笑道:“好猖狂的傢伙!”
此時瞧見面前拔劍而立的皇甫岑,盧植臉色幾度轉變,陰沉的低吼道:“仲嵐還不放下兵刃,成何體統!”
聽見盧植的斥責,皇甫岑緊張的回饋一聲道:“老師!”
“仲嵐?”左豐眉毛一挑,臉色驟變,然後看著皇甫岑,問道:“你是河東太守——皇甫岑?”
“怎麼?”皇甫岑瞪了一眼左豐,語氣之中帶著幾分威脅說道:“難不成,你還想把我押送回京?”
“咳咳。”聽見皇甫岑的譏諷,左豐尷尬的清了清嗓子,故作鎮定的解釋道:“此乃朝廷之意,與我無關!”
“與你無關?”皇甫岑心下生怒,回來之時,就已經聽劉備把事情說清楚,這一切都是自己身後的這個太監搞的鬼,如果沒有他,盧植決然不會這麼快就被人陷害,剛剛放回劍鞘的寶劍,寒光一閃,頓時橫向側後方的左豐。“那你說此事,跟誰有關?”
“這。這。”左豐瞧見皇甫岑身後追來的公孫瓚、劉備,急忙求救道:“公孫將軍,你看!”
瞧見激進的皇甫岑,劉備臉色驟變,大嘆一聲不好,卻還來不及做出任何動作,便被公孫瓚一把拉住。
公孫瓚搖搖頭,兩人扭過頭去,卻佯裝看不見,默不作聲。
“仲嵐!”就要在皇甫岑發怒之際,囚車之中傳來盧植的一聲巨吼。
“老師!”快速撇掉手中的寶劍,皇甫岑急忙跳下馬來,跑到盧植近前,喊道:“老師!”
“逆徒!”盧植臉色驟變,斥責道:“大漢律法,你反倒無視,你眼中還有沒有當今天子,還有沒有我這個老師?”
“老師!”
“你給我回去!”盧植明白皇甫岑的心情,但是他不能同皇甫岑一樣放縱自己的情緒,如果自己要是那樣,北地的漢軍在東中郎將董卓沒有到來之前便會徹底的亂了起來,而河北黃巾的勢力也將再一次的蓬勃壯大。而公孫瓚、皇甫岑、劉備,三人對於平定太平道的亂事有很大的作用,要強於很多不熟悉河北內事的朝廷中人。
“老師!”皇甫岑不覺得自己被斥責有多委屈,因為盧植心中擔憂他都很清楚,他只是心中不平。
“你。”盧植掃了眼地下的皇甫岑,最後預設的點頭道:“你過來,我有話要說!”
聽見盧植召喚自己,皇甫岑靠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