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很多,怕是他們要擔心了。”典韋扭頭瞧著皇甫岑,然後口吻及近緩和的問道。
“呃。”
皇甫岑看著典韋傻傻一怔。
“怎麼了大人?”
典韋不明,隨即扭頭瞧著左右,警惕的觀察著周圍的動靜,卻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我是說君明你什麼時候說話都會引經說典了?”
“呵呵。”聞此,典韋尷尬的撓撓頭。解釋道:“大人不是給俺老典去了個表字嗎,老典我就想啊,怎麼也要知道出處才是,不過手頭沒有看,賈先生就交我幾個字,看了些簡單直白的文字,所以……”
“這還直白?”皇甫岑飛了典韋一個白眼,不過心中卻在唸叨著賈詡的好,自己這個人不太喜歡身邊的人只會蠻勇,而粗鄙不通。這點從強迫顏良、文丑在河東學習便瞧得出來。如果能讓典韋成為鎮守一方的大將最好不過,如是不能也讓典韋增長點見識。不過眼見天色不早,皇甫岑打馬提速道:“走,快點,否則又要風餐露宿了!”
沒有回應皇甫岑,典韋加緊跟隨。
二人回來的路因為少了徐庶這個累贅,一路行來倒是異常的快捷,天黑便趕到了河內溫縣的縣城裡。
尋了人,指明方向。
皇甫岑便帶著典韋朝著一座宅院走去。
瞧見府內大門緊閉,皇甫岑這回長了記性,次是司馬徽,人家長者風範,不與典韋計較,這回可不行,天色雖然不是很黑,但如果典韋一個不留神再把人家嚇到就不得了了,隨即前叩門。
典韋不知道皇甫岑的心思,還奇怪的問呢:“大人這小事情讓俺老典來。”
頹喪間,房門已經被推開。
一個老奴模樣的人從裡面走出來,藉著門縫的光亮,發現這家裡院根本就沒人,而且灰塵也不少,宅子雖大,卻顯得空蕩,看樣子已經很長時間沒有人在這住了。如此光景頓時讓皇甫岑沒了信心,皇甫岑問道:“老丈,老丈,此處可是河內司馬家?”
“是啊!”
“京兆尹司馬防的府邸?”
“京兆尹?”老者奇異的嘟起嘴瞧著皇甫岑,下偷瞄個不停,然後問道:“你是誰啊?找我們家主何事?”
“還真是司馬防的府邸。”皇甫岑回身同典韋說了句,但是他還不明白為什麼房子會空蕩成這個樣子,隨即點頭道:“我乃建公兄的同僚。”
“建公?”老丈遲疑一下,問道:“你才多大啊,也就比我家家主長子……”
“呵呵。”
皇甫岑笑了笑,沒有爭辯,要見司馬防才是要事。
“建公可在?”
見皇甫岑開門見山,老丈也知皇甫岑不理會自己,隨即沉悶的回應了一句:“府內下,都不在。”
“可是……”聞此皇甫岑一驚,心道,司馬家出了什麼變故?不過不會啊,史沒有什麼記載,而且司馬氏父子的前瞻性也是很好的,往往能在亂世之中找條自己的路。也不至於會落到這般田地,隨即抬頭問道:“出了什麼事?”
瞧見皇甫岑緊張樣,老丈似乎也確認皇甫岑不是壞人,而且還真是家主的朋,隨即搖頭笑了笑,道:“你會錯意了,我是說,我們家主舉家遷移了,不在這裡。”
“哦。”
聞此皇甫岑失望的一嘆。
不過轉念一想,司馬防正當壯年,也正是各地赴任,總難免不了要遷移家事,不過動祖根基的事情倒是很少見,因為古代漢人歷來注重祖宗香火這樣東西,既然能搬走,那定然是有不可抗拒的因素。一想到這裡,皇甫岑便回身衝著老丈躬了躬,什麼話都沒有說,帶著典韋便走。
二人跨戰馬。
典韋瞧了瞧天色,問道:“日頭已經西落了,大人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