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手感,忒滑、忒彈了。可她怎麼能是紫曼呢?
“怎麼是你?”楚凡壓低聲音,不動聲色的把她的褻褲提上,又變得道貌岸然,好像剛才幹壞事的根本就不是他似的。
紫曼還委屈呢:“人家怕你凍著,就想把被子給你,然後我去和姐姐睡。誰承想,剛給你蓋上被子,你就把人家拽懷裡,還又親又摸的……”
“打住!”楚凡連忙打斷她的話,回頭看了床上的紫煙一眼,她面朝牆壁,好像已經睡著了。楚凡壓低聲音,連忙道,“行了,趕緊過去吧。”
“姐夫,床那麼小,我和姐姐怎麼睡得下?”紫曼在楚凡懷裡偎了偎,嘻嘻笑道,“姐夫你身上真熱乎,要不,我就在你這兒將就一晚吧,這樣,你有了被子,我也不會冷,一舉兩得,好不好?”
楚凡很想點頭答應下來,可要是真摟著這個古靈精怪的小姨子睡一宿,非出事兒不可。他不是什麼善男信女,這些天又像苦行僧一般,連那啥都戒了。
他可以保證自己不亂,可誰敢保證紫曼會和她姐姐一樣老實?萬一擦槍走火,事兒就麻煩了。穀風那老頑固,非用燒火棍把楚凡腦袋敲開花了不可。
還不等楚凡拒絕,紫曼扭動的嬌軀突然停下來,皺眉道:“什麼東西?真礙事。”
“別……”
楚凡想說‘別抓’,可惜已經晚了一步,宛如燒紅鐵棍般的物件,被紫煙纖細、靈巧的小手捉住,還捏了捏,上下擼了幾下。
“嘶嘶嘶!”
楚凡倒吸了一口冷氣,這不是要命嗎?再這樣下去,鐵定得出事兒。
就在這時,紫曼這妮子湊到楚凡耳邊,吹氣如蘭的小聲說道:“姐夫,這樣是不是很舒服?”
“紫曼,別這樣……呃!”
他的話,被紫曼加快的速度給憋了回去,他就納悶了,這妮子是跟誰學的?難道在苗疆也有那種限制級的書籍和影片?還是她無師自通?要不是楚凡咬著牙,怕是現在已經吐了。
眼瞅著倆人就要失控,床上的紫煙突然翻身坐起來,嚇得紫曼乾脆貓在楚凡懷裡,都不敢抬頭了。可是,窗外月光照進來,屋內不說亮如白晝,但楚凡和紫曼兩人的身影卻是無處可藏,鐵定被紫煙看得一清二楚。
就在楚凡想著該怎麼解釋的時候,紫煙抱著被子下了床,在楚凡的另一側躺下來。
“阿凡哥,你不能留在苗疆嗎?”紫煙伏在他的胸前,伸手捏了捏紫曼的臉頰。死丫頭還裝呢,剛才那潑辣大膽的勁頭哪兒去了?
這個問題,楚凡真不知該怎麼回答,如果沒有那麼多事情等待他去處理,他真想帶著蘇媛她們都搬到苗疆來,不問世事,那該有多麼逍遙自在?
可惜,這對楚凡而言,就是一種奢求,最起碼現在他沒辦法隱退。
“如果你肯留下來,今晚,我和妹妹都是你的。”紫煙的聲音顫抖,在楚凡面前把身上的褻衣脫掉,露出潔白無瑕的嬌軀。
說不動心是騙人,可楚凡答應過穀風和蘇媛他們,在她滿十八週歲之前,不會真的和她發生關係。所以,楚凡果斷的抓過被子給她蓋上,並拉著她在身旁躺下。
“紫煙,不要讓我為難了,我答應你,每個月都會來苗疆一趟,好嗎?”
紫煙也是一時衝動,對於讓楚凡留下,並只抱有一點點希望。現在聽楚凡說出來,心裡反倒坦然了。枕著他的肩胛,紫煙輕聲說道:“如果,我學會了御劍術 ,是不是可以去找你?”
“當然可以。”楚凡輕撫她的脊背,笑道,“並不一定非要學會御劍術,等安裝了訊號塔,我就給你們每人一部手機,你要是想我了,就給我打電話 ,我隨時都可以過來接你。”
紫曼來了精神,支起上半身,興奮的問道:“姐夫,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