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貴國強盛。”墨丹看著阿圖坦皇子,認真地說道,“這並非我欲漲貴國士氣而刻意貶低自身,然大周兵源一不如貴國充足;而其二在於上位者並不著墨於軍事上面,您所見僅僅是我大周的鳳毛麟角,實在不用太過豔羨。”
“哈哈哈!闕軍師。。。。。。本皇子與你大周人也非第一天打交到了,你卻是第一個敢這般直言直語地在本皇子面前,毫不留情地批評自家計程車兵們的人阿!”阿圖坦王子文言哈哈大笑,看著墨丹那燦亮的眼眸,不禁又是一陣大笑爆出的口。
以前接見自己得大周人,哪一個不是想從自己嘴裡套盡西圖貝爾秘密的人?無不是大談大周的風俗民情,顯得知無不言、卻盡是說著廢話,還刻意想要自己漏口風的愚蠢之人。。。。。。利益講求雙贏,這些人從頭就是把自己給擺在了高位,還當做他們其馬慣了、舔血舔慣了。真真就沒有什麼花花肚腸了?
還想從自己嘴裡套話?也未免太可笑了一點!
“大周都是好山好水,自是有不少人給寵壞了還不自知。”墨丹擺了擺腰間上豔紅的流蘇,不禁意地撇嘴說道。
曲洛聞言,不禁揚了揚眉,算是回應了身邊的人那小小的白眼。墨丹當然不是小肚雞腸,只是這口怨氣。也不能給白白嚥了。否則自個兒會內傷。。。。。。倒不如好好發洩發洩,於人於己都好處多多?
“那麼依闕軍師之見,方才所言,該當何解?”阿圖坦皇子沒有注意到墨丹和曲洛兩人方才的小動作。他一心只想著如何漂亮的回國,好好繼承王位,再打好西圖貝爾的底子。以一舉稱霸這大陸上的所有國家。。。。。。對他來說,富國強兵,才是燃眉之急──其他的。算的了什麼?
“為帥者,無不是想強兵?想要強兵,便需要有鐵一般的、強而有利的紀律。再者,這紀律要強、要有約束力,那就是皇子犯法、該與庶民同罪──這皇子,譬喻的便是帥者;而庶民,則是各級兵卒。只有如此。此紀律方能成規矩,也才有辦法令眾人信服。”
墨丹看著兩名尚且有些懵懂的男人。不禁好笑地搖了搖頭,補充道,
“當然不光只能有罰,還該併合著賞來進行。人有過錯,只問緣由、只問合不合理,該罰的、一個都不能逃過;但有賞便有罰、兩者更是要分明,這紀律,便是也要同時言明,做得到哪些條例的人,該怎麼論賞,也算是鼓勵大家遵從這共有紀律的方式。想必,不用在下言明,二皇子也該想的到──光一味的打壓,鑄鐵也難成方圓;何不如配合著適當的賞賜以及褒揚,還能造就自己的賢明、令軍士們守紀、還能令得遠方的賢人來報效呢?”
墨丹有心要拉攏阿圖坦,自然遮得少、說得多。不過當然的,她的話也未給全說死,具體的實行,還是得依照個別情況稍做調整──雲谷關的人適用、未必西圖貝爾人就行的通。否則北方多慣了那直來直往的男兒,比起他們大周還多少還肯講道理的眾人──這話恐怕都還沒說出口,便是已經先動起手了!
“與庶民同罪。。。。。。賞罰分明。。。。。。”阿圖坦皇子喃喃地覆述著,後腦像是被重擊般,整個人一片暈眩。
墨丹的想法固然好,但對散漫慣的他們來說,卻是相當具有衝擊性的想法。這並非代表西圖貝爾沒有紀律,而是他們本就不看重,一切都是拳頭大的人說得算──現在來了這麼一個論述,既是新鮮、又是合著衝突。。。。。。這麼一下,倒是另人一時反應不過來。
相對於阿圖坦,曲洛倒是顯得冷竟多了。畢竟墨丹的這個方針,早在墨府便已經開始實施;否則依照當時紊亂的樣子,墨雲、墨海和墨琛幾個叔伯一塊兒幾進墨府的同時,哪能只亂個兩天,就立刻步上正軌了?要不是墨丹早已打好基底,用著公私分明的紀律在維持著──墨家早就亂成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