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捂住,“不準說——不準說——”
另外一隻手死死地扣著我的腰,緊緊地,眼睛盯著我,象要把我吃咯。
眼眸中氳著傷痛和委屈,倔強地看著我。
這是個被寵壞的孩子,完全跟個孩子似的沒定性,前一刻還淡淡地跟這我說著要結婚的事,下一刻就“騰”地躍起來,抱著我像瘋狗一樣亂咬,我丫的遭誰惹誰了?
鬱悶著,迷糊著——
他這又在生哪門子氣?我也不開口,睜著大眼滴溜溜地望著他,比誰更莫名其妙,我也會!看著他,我的眼神更無辜,更清澈,更純然,我還會不轉眼珠呢!
“老子上輩子做了什麼孽,這輩子被你這麼的糟踐!”漂亮的眸子裡升起顯而易見的怒氣,象個賭氣的孩子般,狠狠壓向我的唇,吻的那叫一個煩躁,那叫一個霸道,那叫一個不甘
你大爺的,搶了我的臺詞!
“好!那以後我就離您童少遠遠的,省的糟踐了你童爺!哼——”猛地抽離,側過腦袋,就要將他推開。
裝你的傻B去吧,老孃不奉陪了。
骨氣,咱也有!
“不準走!”他一手箍著我,一手捏著我的下巴,避著我同他對視。
我一米六五的個子,他一米八零的身高,可想而知我的脖子揚的有多辛苦。
下巴疼的緊,再加上元豐他們毫不掩飾的直視,我真是又羞又惱又氣,“行,今個咱們就做個了斷,你有什麼氣就儘管衝我撒吧!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我若有幸活著出去,咱們就橋歸橋、路歸路,見了面也是陌生人!”
我想哭,咬著下唇,硬是把眼淚生生地給逼了回去。
“你休想!”他吼道,口水噴我一臉。
我抬手抹了下我的臉,怒道,“你丫嘴給我把點門!噴我一臉口水,害我長滿麻子,我跟你玩命!”
長的這麼美我容易麼?怎麼著也得悉心呵護著。
‘噗嗤’兩聲低笑。
童謠一個飛刀眼射過,就聽見元豐訕笑地說:“你們繼續!繼續!”
爭執
童謠一個飛刀眼射過,就聽見元豐訕笑地說:“你們繼續!繼續!”
被人調笑了,我怒意更勝,平日裡被你們拿來當開心果也就算了,這會我好不容易酒壯慫人膽地翻身跟主人把革命鬥,你們居然給我笑場,哥哥們睞,我們這是真吵架,不是在演戲。
怒火攻心,怒火攻心。
“童謠,我討厭你!我要跟你絕交!”憋出這一句話後,便打定主意以後不再理他。
“不準討厭我,不準跟我絕交!”
我怒視著他,不說話,眼睛開始泛紅泛疼,並伴有輕微的哽咽聲。
童謠見狀,眼中的火焰頓時滅下,輕嘆一口氣,罵了幾句娘,放下鉗著我下巴的手,拍著我的背部低低地說:“對不起,我錯了!不該對你亂髮脾氣,今個我心情不好,可你——不該說那些話激我,算了,算了,都是我的錯,我的錯!彆氣了——氣壞了身體,我心疼——”
“就是你的錯,就是你的錯!我今個本來心情挺好的,可你呢?你衝我發火,你罵我,你兇我——”原本就委屈的很,再加上他這一軟一勸,酒一燒一燙,我就嬌了起來,努力壓著的淚兒,就這麼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妃兒,你別哭呀!”我這小淚一流,童謠急了,捧著我的臉,心疼、自責——一個勁地柔聲哄勸著,“別哭,你一哭,我心都碎了——”
焦急的訴述,無助的神情,朦朧的雙眸裡竟然寫滿孩子般的慌亂
記憶中,我似乎從未在童謠面前流過淚!
連撒嬌使小性子的機會都少的可憐,可今,我非要讓他明白一個道理,我不是沒有脾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