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了。
期間唐小逸曾試圖阻止過,“慢點,沒人跟你搶!”
我沒說話,白了他一眼,感覺辣的味覺和語言神經都麻痺了!
之後,唐小逸還想說點什麼?被我以‘食不言、寢不語’給打斷了!
專心地朝我嘴裡扒著辣椒拌麵!
因為辣,所以‘呼哧’的比較快,結果,嗆住了,我趴在桌上,咳個不停!
鼻涕眼淚一起流,手中的紙巾越來越少,桌上的紙巾越來越多——
只覺得嗓子像快要冒火一般,火辣辣的疼,好像有人把燒紅的炭火放在裡面,灼燒著,熨燙著,難受極了。
唐小逸摔下一句‘自作自受’起身離去,不一會回來,手裡多了一瓶水,擰開瓶蓋遞到我面前,我毫不矜持地一把接過,‘咕咚咕咚’地朝嘴裡灌。
一口氣喝下小半瓶後,就聽見唐小逸清雅的聲音在頭頂響起,“老闆,買單!”
然後一張紅色老人頭飄在桌上,接著他長臂一探,拽起被辣的面紅耳赤的我就急衝衝地朝店外走去。
我可憐兮兮的抬起眸子,細聲的說,“說好我請客的!咳咳——”
“那待會你把錢還給我!”他不耐煩地吼著。
明明是我被辣喉嚨冒火,他惱什麼?
“等等——咳咳——”我反拉著他的手,邊咳邊回頭衝老闆說,“老闆,錢記帳上,我和週週以後再來吃麵,從裡面扣。”
得到老闆的同意後,我才任由臉黑了一半的唐小逸拉出麵館。
嘴巴被辣的沒有知覺,腦子也木木的,任憑他牽著我走,也不掙脫,只乖乖的跟著。
開門、上車,唐小逸又遞給我一瓶水,“好點了沒?”
“嗯——”我點頭,沒接!越喝越辣,嘴裡直流水。
“很能吃辣?”
“嗯——”我又點頭。
其實我不算能吃辣,比起週週,我差遠了,甚至在認識黨寧之前,我都不會吃辣!
胃又開始痛了,背上冷汗涔涔,我痛得整個身子蜷縮在一起,窩在副駕裡,頭埋進膝蓋中。
唐小逸細心地遞過來一張溼巾,一隻手放在我的後背緩緩地輕拍著,語氣裡有些埋怨,“不能吃辣,逞什麼能?一碗麵,值多少錢,瞧把你難為的!”
我覺得,他挺有奶爸潛質的。
“不是錢的問題!你沒聽過浪費食物的人是可恥的!”我瞥了他一眼,輕輕念道,“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
“——”唐小逸的臉黑如鍋底,半響吼道,“辣死你活該!”
“報紙電視上都說現在的辣椒麵是用苞谷面染色而成的,週週也說現在的辣椒沒辣味!”我抬頭,小聲地為自己辯解著,“我以為老牛平日裡騙我們玩呢?他總說,他家的辣椒是從老家帶來的,真正的川椒!我以為這是他讓我們少放點的措辭!”
誰都知道老牛是蘭州人,我雖然地理不好,但也知道蘭州不屬四川境內。
所以我們壓根不信,可我忘了,平日裡我也只敢放半勺,而週週那個地地道道重慶妹子卻也最多放五勺半。
“所以你想以身證明,其實不是這麼回事?”唐小逸聽了我的話後,啼笑皆非,用食指狠狠地戳了一下我的額頭,“老子就弄不明白你了,說你早熟的不可思議,可有時又tmd幼稚的可以!”
“唐小逸,我胃還疼著呢?”對於他的虐待,我嘟嘴抱怨著。
“疼死你活該,看你下次還吃不吃?”沒好氣地吼著。
“我想喝酸奶,紅棗味的!”我說,皺著眉頭,帶著哭腔,可憐味兒十足。
我一不舒服,就想喝酸奶!近期又迷上紅棗味的!
“我他媽欠你的!”唐小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