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香朵兒,你還能要點臉不?誰是你爸?小不要臉的東西!”黨寧‘噗嗤’笑出聲來,抬起食指狠狠地點著我的額頭,雖是嫌棄,卻滿是寵溺意味,明亮的笑容像是會發光般,炫得我有些眼花,那眼神竟出奇的溫柔。
“反正我以後會是你媳婦,誰是你爸,誰就是我爸!”我抓住了他的手,十指相扣,沒皮沒臉地倒貼著。
“我的小賴皮朵朵哦,你的臉皮比二師兄還厚!害羞知道不?矜持知道不?”他溫柔地扒著我的頭髮,卻說的十足譏誚,雙手一收,緊圈我入懷,頭深埋在我的肩窩,輕咬我的肩呷。
“呵呵……不知道,我只知道你是我的,我是你的,永遠不分開!”他的熱氣哈在我的脖子上,癢癢的,暖暖的,扭著身子,笑的格外甜蜜,格外幸福。
復仇王子
我和黨寧都沒有被勸退,只是兩人都被記了一個警告,當然是巧立名目!
那時我還雖然還小,但是我不傻,我知道校長之所以這般決定,多數是因為黨爸爸提出為學校建個教學樓!
我雖然覺得這錢出的冤,校長心太黑,卻不認為自己佔了人家的便宜。我當時是這麼想的,反正我遲早是黨寧的人,黨爸爸出錢保未來媳婦那是應當應分的,大不了,嫁進黨家後,好好孝敬黨爸黨媽,做個出得了廳堂、進得了廚房、上得了床的好媳婦。
想想那時,我真是‘蠢’的可以!
我以為一切都過去了,王子和公主在歷盡千辛萬苦後,終於要過上完美的生活。
警告單下來後,我很開心。
不知情的同桌細細說:沒見記警告的人還這麼開心得,跟撿了大餡餅似的。
我笑了,很甜!
這個對我們來說不僅僅是大餡餅這麼簡單。
中午放學後,我迫切地跑去黨寧家,我想告訴他,我是多麼多麼的愛他!全世界沒有比我更愛他!
細細說:戀愛中的女人腦子都像被驢踢過似的。當時我還極力辯解:你腦子才被驢踢過,你全家腦子都被驢踢過。
那天之後,我覺得她說的真TMD對!
我買了黨寧最愛吃的甜點和小菜(其實這些也是我最愛吃的)想跟他一起分享我的喜悅、我們的喜悅,然後順便暢想一下我們的未來、美好而甜蜜的未來——
來到黨寧所住的樓層,我掏出他給我的備用鑰匙開啟他家的防盜了,我知道黨媽媽已經於昨日回N市了,黨寧自己在家,我想給他一個驚喜,所以我開門時很小心,很小心。
結果我聽到從他房間裡傳出來的爭執聲。
“黨寧,你太過分了,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朵兒!你怎麼能在這個時候對她作出這種事?你真的想毀了她嗎?!”說這話的,是黨寧的發小,叫英奇,很漂亮的男孩。
見過幾次面,一起玩過,不算太熟。
他的聲音帶著憤怒!他在斥責黨寧小同志。
因為提到我,所以我以為他在跟黨寧說教學樓的事,正想進去為黨寧辯駁幾句時,屋裡傳出黨寧薄涼的話語,“不然我幹嘛勞什子從y市轉學到S市?我又不是吃飽了沒事做!”
含著冰飄著霜,凍結了我跨步中腳步。
我發誓我並非想做個猥瑣的偷聽者,可我的運動神經已不由我的大腦來指控。
“黨寧,你不覺得你這樣做太過份了嗎?你父母的仇怨不應該由她來承擔!即便你真的恨她阿姨霸佔了你爸爸,可也不能對人家姑娘做的這麼絕,她還這麼年輕,萬一這事要是傳出去了,你叫她怎麼在這個社會立足,流言蜚語還不將她淹死!”
“我的事不用你管——”黨寧不耐煩地衝英奇吼著,‘嘭’的一聲,一個重物砸落在地。
“還有一個月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