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門慶的胸口又道:“你卻是比那趙佶要好上許多…他卻是個鐵石心腸之人!連多年的夫妻之情都能給忘的一乾二淨…”
西門慶又輕嘆了一聲,心中同情之心更甚了幾分。對於嫁入宮中的女人來說,皇帝便是她們的天,是榮華還是富貴全在皇帝的一念之間。而貶入冷宮之中對她們而言無疑是天塌了一般。
西門慶立在原地,便任由懷中玉人低聲垂淚,卻不知該如何安慰才好。
過了好一會兒,秦貴妃方才又抬起頭,神色似乎平靜了不少,一張梨花帶雨的俏臉緊緊得注視著西門慶,輕聲道:“不說這些了…今日請國師來卻是想要國師再為我做上一詞…了此留念…至此以後我便不會再麻煩國師…”
西門慶怔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他又怎能忍心拒絕呢?
當即西門慶便立於書案旁,秦貴妃立於一旁,為西門慶細細研墨。
待到墨濃時,西門慶提筆便書了起來,“蕭瑟蘭成看老去,為怕多情,不作憐花句。
閣相依花愁不語,暗香飄盡知何處。
重到舊時明月路,袖口香寒,心比秋蓮苦。
休說生生花裡往,惜花人去花無主…”這卻是清朝納蘭容若的詞“蝶戀花”,憑西門慶的學識也只能照抄了…
一詞閉,秦貴妃捧在手心細細沿讀了起來。過了好一會她忽得笑了起來,這卻似乎是發自內心的笑容,並非剛才那般自嘲的笑容。
“國師既然贈奴家一首沒詞,奴家卻是沒有什麼好送國師的…那便為國師舞上一曲…”
說著秦貴妃便不等西門慶會話,便獨自舞了起來。腕間紅綾緞隨風舞動,細細腳尖輕點。隨著她輕盈優美、飄忽若仙般的舞姿,寬闊的廣袖開合遮掩,更襯托出她儀態萬千的絕美姿容…
西門慶卻是看得有些呆了,這般舞姿他卻還是第一次見。而且還是如此近得距離…
過了好一會兒,西門慶方才回過神來。只見秦貴妃以右足足尖為軸,輕舒長袖,嬌軀隨之旋轉,越轉越快。
忽得…
那一身絲制宮裝隨著旋轉翩然而飛了去…露出了一具宛若無暇美玉般胴*體來。
西門慶剎那間呆滯,並非他沒有見過女子胴*體,而是想不到!想不到秦貴妃會如此!
秦貴妃玉足輕點在石板之上,蓮步輕移,緩緩移至西門慶跟前,臉上掛著一抹複雜的笑容。
她赤身輕擁著西門慶,墊起腳尖,湊在西門慶的耳邊,冰涼的俏臉貼著西門慶的臉龐,無聲的哭泣了起來,淚水劃過她的臉龐,也同時劃過西門慶的臉龐。只聽她低聲喃喃道:“似我這般入了冷宮的女人,終了一生怕是要孤寂於這清冷宮殿中…只是…只是我還是想擁有溫暖的…”
西門慶一怔,想開口安慰,只是剛開口,卻覺一條香滑小舌伸了進來,堵在唇齒間,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
過了好一會兒,秦貴妃抽身出來,伏在西門慶胸口,低聲抽泣道:“就一夜…就一夜…可好…至此之後你我便再不相干…”語氣之中滿是乞求…
轟得一聲,西門慶腦海剎那空白,混混沌沌間思不出半句拒絕之詞!胸腹之中更是升騰起一陣熾熱的慾火!美玉在懷,又是如此的乞求,他又怎能拒絕?他畢竟不是那些做懷不亂的君子。
當即西門慶輕託著秦貴妃的胴*體,一步一步向房中走去…兩人相擁在床,卻又是一夜纏綿,直到精疲力竭兩人方才沉沉睡去…
翌日清晨,陽光從東面的窗格中灑落而下,破開層層晨霧,照亮了這座本清冷、腐朽的宮殿。
秦貴妃半躺在床塌上,床單上還留有昨夜歡愛時的點點痕跡。她的目光越過窗臺,落在遠處,似是在回想著什麼…
過了許久,她方才輕嘆了一聲,一臉的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