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雅間了。
君嶼倒了杯酒,白皙的指尖搭在白瓷酒盞上,似要融為一體。他將酒盞推到君若面前,說:“此酒名‘忘憂’。”
忘憂?酒盞中粉霞晃盪,君若未動。
“你在想誰?”君嶼突然開口,他的瞳仁極淺,映了紅綢的色,又極豔。
想誰?君嶼問得尖銳,君若恍然間才意識到聽到“忘憂”二字時,她第一時間想起了司沐,他去了哪裡?
君若不動聲色地端起酒盞,笑道:“這名字起得極好。”
答非所問!
君嶼對答案也不執著,他自顧自飲下一杯酒,壓下心頭的愁緒,唇齒間卻泛起苦味,澀澀的,心頭也是如此。
這酒,浪得虛名!
一時沉默,君若便又問了一遍:“君嶼,你怎麼在此處?”
“你不知道?”君嶼反問她,他心情似是不暢,拿眼尾覷她。
君若想起方才君嶼和玉奴兒呆在一處,便試探地問:“你是來尋玉奴兒的?”
君嶼蹙眉,兩指勾了勾。
君若往前傾了傾身,湊近了些。
哪知君嶼曲起手指,敲了下她的額頭,用了些力道,聲兒也清脆。
君若捂著額,往後退了些,鼓著腮幫子氣鼓鼓盯著君嶼。這人怎麼那麼惡劣?想打人還讓人自己巴巴探腦袋過去。
君嶼瞧著君若這副吃癟的模樣,心情好了些,唇角勾起淺笑:“我是為你而來。”
“為我而來?”君若喃喃著重複了君嶼的話。
“嗯,為你而來。”君嶼挑眉。
從前、現在、以後,我都因你而生,為你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