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時,李易對趙懷安的佩服之情更增,一個人居然能叫東北三省的這些老虎們都聽他的,這個能量簡直是太大了。
趙祥鷹斜倚在床上,雙眼看著對面的牆壁。語氣忽然變的很低沉,道:“可是世事無常。我父親中風去世,我就發現他們的動向不大對頭。
原來他們五個每年都要向我們交一份份子錢,這筆數目自然不小,我父親是幫主,他當然不缺錢,這只是一種手段,對付這些很野的人,不能單純靠道義。適當也要採取些措施。
這就像當初皇帝會讓四邊的臣國上貢,以顯主從之分,叫那些人心生敬畏。
我父親對這些份子錢並不是很看重,當然,他們也向來按時按數的上交。
不過……,我父親去世之後的這一年,這錢。就沒交全。徐壽章、霍斯文和寧靜一分沒拿,夏石出只交了三分之一,說是公司裡資金緊張。
張庭遠沒有交錢,說是沒有流動資金,要等這次來給我父親上祭的時候補齊,不過今天局面一變。他當然也是不會立刻把錢拿出來的了。”
李易道:“這錢就是個訊號,不交錢就意味著要**單幹,要脫離總幫,不認你這個新接任的幫主。”
趙祥鷹苦笑一聲,道:“何止如此。徐壽章還想搶我的位置,要把我趕下臺。他一當這個董事長,我猜很快就把公司變賣了,然後重cāo舊業,結結實實的去幹他的老本行。”
李易道:“姐夫,我那個叫蔣銳的朋友是個心理醫生,她的技能遠遠超出旁人,甚至已經達到了一種特異功能的程度。
我這次帶她來的目的,就是想叫她幫忙偷偷看看你的這些對手心裡都在想什麼,從而做好心理戰的準備,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
你總不能把他們五個一一干掉,那樣集團也就垮了,可是他們卻要把你幹掉,咱們這樣就處於下風。
這些人都不是什麼善男信女,城府也深,如果能有蔣銳這樣一個高手從中幫忙,可能鬥爭起來也容易一些。”
趙祥鷹是沉穩實在的人,對李易說的這些什麼高手,什麼特異功能之類的,自然不會很相信,當下只是微微一笑,並不說話。
李易知道姐夫並不十分信服,心道:“有機會得讓蔣銳露一手,這樣姐夫就信了。”
李易忽然想起蔣銳曾跟自己說過,姐夫心裡是有數的,只是可能事情還不成熟,當下道:“姐夫,蔣銳在一旁觀察你,他說你並不是故做鎮定,而是心裡早有了安排,你是不是有對付徐壽章他們的法子?”
趙祥鷹這次卻是一愣,心說那個蔣銳怎麼會看出這一點來?自己並沒有表現出什麼來,難道她真的有這個本事?
趙祥鷹道:“未雨綢繆,這是我父親教給我的,他說在世上,要害你的人總比要幫你的人多,所以人一定要早做準備。
面對這五個人,我自然會有準備,只是這些事做起來很難,東北地方太大,很多地方又不受我直接管轄,硬打硬拼是下策,如果真要這樣,那我寧可不打不拼,只留下懷安集團裡我自己的一些產業,其餘的我拱手相讓。
所以要想不動刀子不動拳頭,還得讓對方這五個人都服我,都迫於形勢不對我逼宮,這可就難上加難了。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他們對我是不用顧忌這些的,我卻要顧忌很多。唉,我很想像我父親那樣,能夠做出那麼大的事業來,可惜我還差的遠。”
李易道:“姐夫,左右我也是來了,你就跟我說說你都有什麼想法,我沒準可以幫的上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