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說笑了。」嘴角有些抽搐當時的笑言誰能想到會有現在的結果?「還請二皇子繼續。」
「我同他的事並沒多加隱瞞,我們都有子嗣所以不論誰登基,下一代的問題並不存在,而且父皇那時雖說痛苦卻並無拆散的意思。」二皇子娓娓道來。
這個爹倒不錯,看著兩個兒子搞到一起,還不反對~可忽兒一想,哀怨的看著一旁那人,其實自己的爹才是最強大的……
「當今聖上倒近人情。」汝修墨在一旁贊道。
「過去,父親雖說軟弱,可有些原則上的事,從不謙讓,所以當年母妃才……」眼神複雜的看了我眼。
「當年之是的確是我沒考慮周詳。」殺了別人的娘還指望別人對你笑臉相迎?
擺擺手「不,為了黎民蒼生江山社稷,燼公子於私於公都沒錯。」既往不咎的態度讓我很欣賞。
抱拳一禮「哪裡,二皇子寬宏之心才是百姓之福」我已經看到軒淼斌嘴角在抽了。
二皇子一時也沒答話,大概也是有些意料之外的感覺吧?畢竟這話怎麼聽怎麼像深處廟堂之人所說的。
「燼公子謙虛了,」嘿嘿笑了兩聲化解尷尬「半年前,國師被一個自稱為荒野散人的道士打敗,喪命於九泉之下,短短几天內又討得父皇的歡心,立馬封做國師。沒多久便控制了父皇掌控了這個朝廷,滿朝遍野人心惶惶,稍有反對者,當晚便慘死於家中,那國師又引入自己弟子,霸佔朝綱!那些只知道修行的人怎麼可能管理朝政?更何況那些,那些!」怒氣沖沖一時找不到詞來形容。
推了推茶杯「二皇子息怒,請慢慢道來。」並沒立馬答應他言下之意,還不想來一次就給自己找一次麻煩。
皇宮之人又怎麼可能不明白我的意思?「他來沒多久便發現秦淮天資卓越,想強行收為弟子,可被我們阻攔,並告訴他你們之事,他似乎也有估計,那時便沒明著搶奪。」抿了口茶水「而我和六弟與那散人向來勢不兩立,畢竟我們兩人都手握兵權,百姓間也很有聲望,外加父皇對我們寵愛有加,也不敢下此毒手。」
只是收徒應該沒生命危險,二皇子似乎明白我的想法「那散人四處收集聰明伶俐的兒童,大多是男孩。一開始我們的確以為他是要廣收門徒,可沒多久便發現,他府中常常抬出黑色麻袋,有次我同六弟一同跟蹤,發現……」
搭在窗臺的手硬生生掰下一塊木頭「說下去!」
見我臉色不佳「不知他從何處得知你已經離開一年多,或許覺得你不會回來,半個月前他再次給前宰相府施壓,而我們無法阻攔……」狠狠咬著下唇「六弟雖怨恨你那次的話,可心裡還挺感激你,所以帶兵沖入國師府打算硬搶可你也知道,在修真者面前我們只是以卵擊石,大概也是那次那散人編怨恨上六弟。今日清晨,國師的弟子破門而入以混亂剛正之名扣押了他……如今如今……」
「二皇子,此事過後,你們之間誰登基呢?」漫不經心的靠在窗臺,陽光暖暖的撒在身上,淡淡的殺氣也被掩蓋。
顯然料定我必然會答應「此事我早已與六弟商討過,由他稱帝我為相。」
「噢~」目光齷齪的瞅瞅「怪不得他肯讓你……」
「燼公子有空逗我,還不如早些救人要緊!」被說到痛處咬咬牙跟不理睬,畢竟這方面來說,他比六皇子來的成熟。
「這點不著急,不過二皇子如果不放心自家愛人哪天另有新歡,大可設立個並肩王坐坐。」滿不在乎的掃了眼樓下「他們只派五個垃圾來就行了?也不擔心出狀況?」
「對燼公子來說是垃圾,可對我們平民老百姓來說可不是!」氣得不輕。
「吶~給你選擇,我們是赤條條殺過去,還是無視他們直接進皇城?」裝作沒看到他火冒三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