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無須。」心亂如麻,每次提到他便是如此……
那日不告而別,明知這不是他的錯,可為何……心糾結的疼痛,可自己只能躲在黑暗角落中舔噬著傷口。
那時的態度必然傷害到他,可為什麼就無法低下頭呢?明明是自己的錯……對於蘇羽然的死,那孩子應該比誰都痛苦。
悲切絕望的神情還不能說明一切?
只是……為何會走到如今這步?
說不清,道不明……
「既然你不去,那我們先去見見他吧。」火沸轉頭挑眉「你們去嗎?」
天涯低頭考慮了會兒「好,也該去見見了。」
火沸見絕崖沒表示,也沒詢問「那就我們倆去吧。」
「絕崖呢?」天涯卻不好意思把他一人扔下。
「哼!一個半人半妖的雜種有什麼好瞧的?」眼中滿是鄙視不屑。
「赫赫,可別這麼說別人,那人能在五百年中達到如今這地步已是不容易,更何況我們並未親眼見過,所以那人到底到何地步根本無從知曉。」火沸諷刺道。
「孤兒能操控九天烈火這點不假!」汝修墨語氣平靜消散,語氣中帶著一股怒意。
天涯攔下張口的絕崖「好了好了,大家別爭了,現在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明日也是一個很好測試他實力的機會不是?」
打了一個圓場,所有人也都不吭聲了,各自點頭飛出洞穴。
而這頭,我手上的工作也完成。
擦了擦頭上的汗,騰空而起,腳下一片錯中複雜的陣刻。
這是初銳瞳當初留給我眾多仙果特產時之一的一本書,這本書原先的主人所說是個仙人可偏愛陣法,在陣法上也有很大的天賦,所以這本書其中的內容有多讓我興奮可想而知。
剛剛刻出的是一個仙陣,用到這兒似乎或許的確有些浪費,但可以長久使用不是?畢竟天門山將來要渡仙界的可不只有明日那幾個。
忽而發現身後突然冒出四人,其中還有一個我認識……
他們沒開口,我也沒打算上前相識。
仔細察看發現並無出路,便打算離開。
這時卻被身後一人叫道:「小子,這陣法是幹什麼用的?」
「明日你們便可知曉。」這陣法完全是仙界的東西,所以這幾人不清楚也在合理之中。
「你!」絕崖咬牙切齒「別以為自己有幾分能耐就傲慢無理!」
彷彿沒聽見般打算離開,倒是火沸毫不在意,哈哈大笑「你這小子倒是有趣的緊,走,咱們找個地方去喝幾杯!」
「好,閣下是否願意到小子住處痛飲幾杯?」這樣的人,我一向樂意結交。
「那還傻站在這幹嘛?還不走?」火沸招呼身旁幾人「你們要去嗎?」
天涯看了看氣得不輕的絕崖,笑的有些牽強「不了,你們去吧。」轉頭「道主我先和絕崖告辭,恕不遠送。」
「告辭。」汝修墨道。
「喂,既然要走我們一起走吧,道主要一起去喝幾杯嗎?」火沸絕不是沒感覺出我們之間的微妙,只是他樂得看笑話。
「不了,不少門派已經派人前來,我還要去照料。」汝修墨閃爍的口氣,明顯是推遲之意。
「這樣啊,那就算了。」火沸用力拍向我的肩膀「那我們走吧!」
點頭,先前帶路。
回去時,子書落也在,瞧我帶人來也沒說什麼,自己躲在一旁還玩著我送的亞神器。
拿出幾壇酒壺,直接扔給他,自己拍開一個泥封,仰頭痛飲。
「赫赫,你小子倒是豪爽!」火沸見狀毫不客氣有樣學樣直接往嘴裡灌,痛快的摸著嘴「對了,聽說你有個仙人師傅?叫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