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少人擁護下,我們這對好幾百年不曾相見的「兄弟」,終於有了一次見面,呵呵,還真不容易~蘇佃裕應該剛趕來,身上的道袍許凌亂,似乎是被大風颳的。想來也是因為那些人讓他去調動人手,而突然被我點名急急趕來「孤狐兄,我們似乎並不是兄弟關係吧?」
「你別先急,我們慢慢說。」淡淡一句,話倒是讓決天夭有些窘迫,而當事人已就漫不經心「當年天門山羽然峰上你對我所說的話都忘了?說願意代替蘇羽然照顧我一生一世?如今卻又不承認……唉~」傷心欲絕的低頭,委屈的咬著下唇。
汝修墨有些暈眩的感覺,火沸明自,剛才我並不是為了讓絕崖分心有機會愉襲,只是最為純粹的戲弄……
「燼,燼孤狐三百多年未見,你還是如此啊~」蘇佃裕自動無視身旁那些有所謂曖昧不清,原來如此的眼神緩緩開口「不過,孤狐我們相識一場作為兄長的遷是奉勸你一句,所做之事須有個尺度。」
「那我原句奉還!不論誰,從我身上所剝奪的,我定要千百倍的討還!」昂首於群山之間,目光如炬,心中如同一把烈火在燃燒般沸騰「當然,哥哥你還是先回答我的問題吧,如何~」氣勢瞬間被壓下,嬉皮笑臉的問道。
前一刻遷瞪大眼的蘇佃裕下一秒嘴角有些抽搐「燼孤狐所說,我們的確會酌情考慮,但如今應該不是談論這個的問題吧?」
伸出右手,晃動食指「不不不,我的意思是,永起風現在陷害我以及整個天山門,那麼決天派是如何表示的?」
決天夭扭下蘇佃裕上前一步,剛要開口「佃裕,你們決天派的態度到底是什麼?難道是曖昧不清?包庇嗎?別忘了這件事中你們也有份,如若我答應交出山俯的話,你們決天派一丁點好處都沒有,而且還為別人大了這麼久的雜。嘖嘖~真可憐~」
那兩個大門派的道主的臉色奇羞,永起風還撐得住氣,決天夭幾乎是在下一刻捏碎了腰下的玉佩。
「這~」蘇佃裕一條眉掃了眼身邊那兩人。
「大家別和著小子胡攪蠻纏了,看他的樣子似乎是在拖延時間,大家別中計了!」尚未從那兩派後走出,用法寶指著我,怒喝道。
怒髮衝冠的樣子,倒真的讓我一眼認出這人是誰。
修真界有上五派下五道之說,上五派便是以永波門為首的決天派、天山門、劍宗、佛宗、蓮宗……
而下五派與上五派實力相差甚多,先前跳出的那個男子便是下五派之首,尚榮輝的道主,尚末。
他為何會毫不猶豫地加入那個陣營便是為了跳出下五派之名!毫不費力的坐上上五派,畢竟如若今日天山門的罪名坐實後的決戰,在他們眼中定然能輕易剷除,而劍宗就算無法根除但定然也會被打入下五派或者更不如的地步,倒是上五派空出的位子有誰坐?
自己這個下五派之首定然當人不讓了,了不是?還省下一個位置就讓自己同樣是下五派的盟友來做,倒是自己也算佔了上五派兩個席位。
赫赫,敢問這世間還有誰想自己這般風光?
所以,這次聯盟中有不少小門小派都是尚榮輝不屑餘力的網羅而來。
「怎麼還沒定罪就判死刑?尚道主,你會不會太著急了?該是你的終究是你的,但這天山門的位置動得了動不了還不好說噢~」右手放在背後,張開掌心。
「哼!你休窖胡言亂話,那些陰險的陰謀也挑撥離間我們定然不會輕易落入!」尚未虛張聲勢的說到。
不過,如今的修真界真的需要清理一下了……
「呵呵,孤兒其實你說的也有一定道理,只是拿不出證據,讓我們決天派有何信服的能力?」蘇佃玉忽然改了稱呼,讓我眼前一亮,著來他終於決定了啊~既然如此……
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