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天拉著他家小貓的手「這麼心急幹什麼?魔宗的人和他們還沒談妥條件呢。」喜滋滋的把他拉進懷裡。
瞟了眼「魔宗?什麼條件?」對於這個地方,說實話,有著別樣的情懷啊~「你家的破天大人臨走前發話,不許任何人動你,但山高皇帝遠的,魔宗裡面那些老頭可是恨你入骨啊~不商量出一個好價格,怎麼可能幫他們?」自家的小貓乖巧的躺在他懷裡,弱弱的閉著眼打了個哈氣,鳴天眼睛都再次閃躍著動人的綠光……
挑眉瞧了眼諾兒微微敞開的衣襟「就讓他們加進來吧,到時候我也好忽悠不是?」
鳴天立刻把諾兒的衣襟拉嚴順帶瞪了我眼「行!我們這裡有妖宗,他們那裡有魔宗大家扯平了是吧?」
走過去拍拍諾兒的腦袋「晚上辛苦你了,回去睡會兒吧。」
諾兒揉著眼睛點點頭從鳴天身上爬起向門口走去,而後者狠狠瞪向我眼「你自己準備一下吧,就算加上,魔宗那也是這幾天的事了!」
點了點頭「我明白……」這次的事情,幾乎所有都等了很久很久……包括永波門和決天派。
手背支撐著下顎,目光在窗外渙散……
這次結束後,就帶著他們倆去前世那個世界玩玩吧,離妖宗遠遠的,順帶還有劍宗……
不遠處有兩個身型,一男一女看似親密的依偎相靠。
要不乾脆在那邊一直呆到他們飛升?回來也挺美意思的……
傍晚,多日不見的公羊司徒輕輕推開房門,而那時我剛從世界修煉完走出。
髮絲有些散亂,所以乾脆全散了,茫然地坐在床前看向他「司徒,今天怎麼想到來找我了?」頭髮有些打結,大概太長了,可汝修墨他們不讓我修剪。
公羊司徒笑笑拿起梳子站在身後,抓起髮絲,小心翼翼的梳理著「都這麼大了,還做不好。」長發流淌在他掌心。
不知為何,我會從那帶著涼意的髮絲上感受到暖意……是那個男人帶來的暖意嗎?
閉上眼,我認為的愛情是不參雜任何欺騙的,確切地說,我選擇的愛情很偏激,對方要完全屬於自己。
我、希望他們在某一個領域鶴立雞群,無人可比,但在兩則之間的選擇,放棄還是追逐上,不會有任何猶豫,只會選擇他的愛人。
那樣的愛,很單一,很純。就如同我永遠只會喜歡乾淨的人,而很多人無法理解這個乾淨到底指什麼。
其實我自己也無法解釋,只能說那是種感覺。很玄,很空洞,但他確實存在。
蘇羽然狡猾,但見到他的第一眼,卻給我這種乾淨的觸覺;軒淼斌身染煙花之地,可以就在第一次想見時依舊讓我覺得乾淨。
所以我想,這乾淨兩個字,或許誰都無法解釋。原意原諒汀言而對子書落猶豫便是如此,從心裡討厭前者,可他讓我覺得乾淨,對後者疏遠,只因讓我懷疑他不曾像自己心中所想的那般乾淨。
那……我身後的公羊司徒呢?
想到這,心微微一顫,很明顯感到不捨。
看來那三百年的等待,的確讓我自愛感情上猶豫徘徊,對待子書落的時候不曾出現過任何一絲不安。
無法壓制的,心中有些煩躁。卻在這時,公羊司徒下手一時沒注意,幾根糾纏的髮絲被他用力扯斷。
「抱歉。」慌亂的拿開梳子,卻在下一刻慢慢繼續梳理著,良久身後的他有些不安的忐忑「孤狐,劍繡的事……」
「嗯?怎麼了?這件事不是過了?」一連三個問號,很瞭然地告訴他,我並不想繼續這個話題。
手繼續梳理髮絲「能不能幫她修復劍?」說的似乎很隨意,可不難看出他的尷尬或者說猶豫。
「今天第幾天了?」淡漠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