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他妹子!你說我打哪來的?我倒要問你呢!說是為了自己的長輩報仇,也不知道自己的長輩是誰,當初初銳瞳殺了這麼多人,怎麼如今卻只見你們這幾個來報仇?再說了,當年初銳瞳在的時候,你們怎麼就不敢直接去找他了?偏偏要在這時來找我哥哥?」譏笑的看著他們「我看,真正孬種的倒是你們!」
那二十幾個人,臉色瞬間難看,更別說這面如桃花了~「拉我們幹嘛?」鳴天不解的問道。
「這場戰役不是我們能涉及的。」抬了抬下顎,示意他們看向另一邊。
和我們差不多,那面如桃花向前一步,身後的所有人都倒退三步。
這個把,就和古代兩軍對陣一般,先要派個人出來較量較量。
「你!我們今日是來報仇的,和你沒有任何關係,閃一邊去!」氣鼓鼓的樣子,嘖嘖,和一直熟透的水蜜桃差不多。
「說不過我,就耍無賴?」鄙視的冷哼一聲。
「別鬧了,你們說到底怎麼辦?不見得我師父殺了他們的爹,我現在還要把這群為父報仇的兒子也給宰了?」見這群人津津有味的看著鬧劇,有些無力的詢問。
「一般來說的確是這樣的,世人不會說你什麼,儘管放心的去幹吧。」鳴天拍拍我的肩,鼓舞展望。
蒼雲比他稍微好了些「沒事,這兒都是自己人,待會兒收拾收拾沒人知道他們來過的。」
我,忽然有了種誤交損友的感覺……
這兩丫頭作為前沿吵得天翻地覆,日月昏暗。只是瞧著她們卻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另一個丫頭,過去為什麼覺得她如此簡單的一個丫頭,但當她死後,卻越來越複雜了?
夏目,你到底是誰?夏目……如若你在這兒又會何如處理?按照你那惡劣的性格,三兩下就能把對方氣的哭出來吧?
「孤兒,孤兒?」誰在背後拉我?
「啊?」片刻才慢慢回神,有些茫然的看著身後的離尤。
這人終於能活著見人了……「剛剛怎麼了?想些什麼呢?」
拍了下額頭「沒事。」把依然停下不安的瞧著我的禁冬蓮拉到身旁「鳴天,這群人先哄出去,我沒心思和他們鬧。飯老動手!」
「唉唉,怎麼最後又是我們來?」那老頭有種悔不當初的味道「早知道就不來看戲了!」
「廢物!今日你別想走!」見我便要離開,那滿面桃花卻是玩玩不肯,紅綢化為利劍,向我們這邊飛來。
不悅的皺著眉頭,如若針對我一個人就算了,她居然不知死活的要大面積廝殺、捲袖一掃,帶出陣狂風,把這些碎落的綢緞掃向身旁,那些紅綢轟然砸向大廳中的桌椅「別自不量力!」冷哼一聲,瞧著她臉色蒼白「不識好歹!」
說罷,帶頭向外走去,回到內院直接踹開夏目的房間。從她死後,說實話,我現在都不能確定,她到底是不是死了!
總之從那天之後,我便不再允許任何人跨入夏目所住過的小院。房內的桌面上依然蒙上了一層薄薄的灰塵,指尖順著桌面滑動。
時不時的敲擊著,我為什麼要來這?夏目死後一共帶給我兩段主要的資訊,一段是那次的留言,一次便是先前的珠子。
第一次實實在在的告訴我,這丫頭不簡單,聯想往日或許的確有些不同尋常的地方那個,但不明顯。
第二次,暗示她知道眼下的一切,或許還有那群人不曾告訴過我的秘密。
只是,只是我都不知道她是否站在我這邊?夏目夏目這丫頭到底是站在什麼角度,看著這一切的?
還有,她又是何時捲入的?
她走入這世界是我一手造成的,是我伸出手,而她接過。
如若我沒有把手遞給她,或許便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