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除了只能單純得抓住紫狐外,卻毫無生氣的垂在身側。
「孤兒,這到底怎麼回事?」原本不該在此的子書落飛奔而來。
緊隨其後的汀言也滿是著急。
對他們搖頭「沒事了,對方只是找上門來。應該不會再有了……」不過發生今天的事也好,讓我充分地意識到萬蓮崖的問題。如今為了造成與過去並無二致,所以萬蓮崖的防禦至今都未啟動。現在出了這件事,我也算有藉口了,就算被人說成懦弱膽小,也無所謂。愛人高於一切,甚至是自己的性命……「鳴天,今天必須開啟,沒有理由,不許反駁!」
他也知道事關重大,軒焱斌他們對我的意義,因此不加以解釋和爭取,看著那群宛如羊羔般待以宰割的人「這群人,如何處理?」
「不是讓你殺了那女人,其他都隨意嗎?」軒焱斌逐漸放鬆轉而恢復,心中的不安也逐漸退下。
頭在我胸前蹭了下「她也只是無知……」
沒有理睬軒淼斌第二次的企求,轉了話題「你們怎麼來了?」
子書落見我安撫好軒淼斌,而他也從旁人那邊聽說了其後後果「卻了妖界我便和汀言分開行動,但剛才冰焱忽然帶著汀言出現在我面前,隨後便來到你這兒了~」對我聳肩,表示這麼突然自己也不知什麼情況。
「呵!~我說你這條泥鰍怎麼來的這麼慢呢!」對著他那撮好不容易長出的鬃毛又拽又扯,冰焱呀呀亂叫。
「知道他們是什麼人了嗎?」汀言暗暗揮手讓幾個一直呆在暗處的上古上仙們處理此事。
畢竟如若我下手,或者鳴天他們代表絕對萬蓮崖的人來說,在眼下,這無疑是一場災難。
他們來動手,我們倒是也可以有藉口狡辯。畢竟,如若旁人要怪罪,也怪罪不到我的頭上。
「來歷不明,實力不明。」看著胸前的傷口「我們都沒用盡全力,無法得知他與我到底相差多少。」
「燼上仙,最後在他胸前印下的是什麼?」洪鐘飛一臉的渴求,對於未知的自己所不知的,他們萬卷門都能放下架子前去詢問。
「在神書上看到的,沒什麼大用處,不過就是能讓人暫時性的陷入暈迷,思想轉而進入幻覺。破解很容易,但必須有旁人輔助。」對他這點,我也很喜歡,只是,這人……還真打骨子裡的喜歡不起來。
「那為何不拖延時間,等發作後,趁機斬草除根?」左卷奇怪的反問。
「做人,需給對方和自己留一條後路,對方並沒對我起殺意,我卻對別人下狠手?這未免也太武斷。更何況,在對方實力完全高於自己的時候。」看我最後能輕鬆把對方趕走,就認為我實力必然高於那人?
呵,可笑的夠可以的。
「但你也有這條龍啊。」凡梅儀態得體,又是好奇又是崇拜的目光通常來說,就算再讓人反感的問題,都會得到滿意的答案。
可惜,我對她,乃至整個萬卷門都不來電。「冰焱是冰焱,我是我,為什麼非要依靠它的力量?」頗有莫名其妙的味道。
一語頓色,軒淼斌依然恢復,不著痕跡的把他們帶到外院,說請他們幫忙和上古上仙一起料理這些不知好歹的晚輩,卻明白我真是討厭他們到極點。
而人卻跟和我回到內院,一進院子,汝修墨便抓起我那隻一直垂在身側的手,捏了半天,卻瞧我並沒任何喊疼得跡象,著急的拿出銀針對著穴位一連刺下四針,可結果還是一樣。
這下著急了「到底怎麼回事,怎麼會讓神經完全感覺不到疼痛?」
無所謂的搖頭「沒關係,或許呆會兒就好了呢?」
「不行!萬一,萬一你……」淡定的臉龐,被著急填滿「我汝修墨難道還醫治不了自己的愛人?這,這也太荒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