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到時我們再把酒痛飲!」舉杯,對那未淡去的身影敬道。
「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就在即將消失前「喂!」
「嗯?還有何事?」皺著眉頭不解。
「下次別這麼對他們。」有些尷尬,有些不自在。
「他們與我無關!」說完,那最後一縷身影就此消散……
晃了晃酒杯「與你無關?」撇撇嘴,「但也不用這麼無情吧?」
知曉他們修煉還有些時日,也沒去打擾,自飲自酢,倒也別有一番逍遙。
軒淼斌畢竟入道淺,一天後便醒來。
見我依舊在那獨飲便走來陪飲,兩人倒也什麼都沒說,自己想自己的,突然放下酒杯,帶著不用置疑的目光盯著軒淼斌,「你想過將來嗎?」
似乎一驚,隨後搖了搖頭,「以前想過,現在?還不確定。」
「淼斌,你有自己的才華和天地,沒必要和我一起而淹沒了自己。」食指關節敲著桌面,斟酌詞句,「我帶你進入這個世界,但隨後選擇在你自己。」
「我明白。」扯了扯唇角,一抹苦澀一抹憂傷。
「現在你可以跟著我們,但自己的將來,淼斌一定要考慮清楚!」不願斷送了他的將來,固然軒淼斌的天賦沒有秦淮高,可並不比任何一個修道之人差,加上後天運氣和看破紅塵的滄桑,這個男人的天賦得天獨厚!「雖然我父親和汝修墨都是天山門的人,但我並未把天山門的心法教於你,何去何從,你還是慢慢想吧,但只要有我的地方,那裡便永遠向你敞開!」撥去他的茫然,帶於他一份安全,就算離開,他還是我眼中的軒淼斌。
「咯咯,走了一個還想趕另一個走?」酒醉的紅昏悄然爬滿全身,粉粉的帶著一絲迷醉。
「你知道我不是這意思。」撥去手中的酒,「你可以用真元化解。」
搖搖頭「那還算喝什麼酒?」趴在桌上。
這句話似乎是我說的,今天似乎再說也說不了什麼,便起身橫抱起軒淼斌,「既然不想化解,那待會兒醒來可別叫頭痛!」
胸前的他也不知在嘟嚕些什麼,瞧他毫無防備的樣子,搖頭失笑,其實一直呆在身邊也不是不行,隨後幾千年來也有個伴。
放下他後,便打算掉頭便走,可軒淼斌似乎醒了,「孤狐。」
「嗯?」又似乎並未徹底清醒。
「我會飛的,」手臂矇住整張臉,「我會飛得高高的……」
「好,我等你。」看來他真的明白,或許說他從來都不曾茫然過,看來是我瞎操心了。
如今我只能說,軒淼斌,我燼孤狐等你起飛,等你在高空飛翔時絕塵的姿態!
再回桌旁,冰焱已經醉死在酒壺中……
仰頭,一輪明月千百萬年都孤傲的站在星空之間,獨特卻逍遙,確然孤獨……
當汝修墨和蘇羽然從入定中醒來後,隻字不提初銳瞳的事,彷彿壓根就沒瞧見過似的。
既然他們不提,那我也不說,沒必要搞得大家都尷尬不是?
「孤兒,你還要去哪兒嗎?」如今蘇羽然倒是無所謂不少,就連汝修墨也不急著回去。
「回去了……」摸摸鼻子,「我想公羊司徒了~」他可是修劍的上等苗子,而且那時對我又好……兩年多不見,不知道那小子長成什麼樣了?
也快有十五了吧?還是十六?不知道那小子還愛練劍嗎?臨走前給他的功法有沒有好好練習?
哎呀!他的事忘了和師傅說了……不過,像公羊司徒這樣的人,收入劍宗門也是給他老人家添光不是?
對了貌似還有鳴天,也不知道他怎麼樣了。
「既然想他們了,那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