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呢?」攏了攏眉頭不解。
「上次用了……」咬了下嘴唇「上次那尋親丹……」說到這便不再說下,只是我知道這最後一株親草到了何處。
「六師伯那裡呢?」不放棄最後一絲希望。
「孤兒,你要知道這草幾乎可以說沒用所以……」說不出的愧疚,不知為何就是覺得他快哭出來的感覺。
明明不是,可那種感覺就是特別惹人憐,再加上那張俊秀的臉……其實我也不用回地球了,咱已經被汙染了……
「那如何能找到這味草?」既然有,就不可能找不到。
「這味草書上說,它生在孝子淚下,長與慈父屍骨旁,可它的生長期只有七日,如果不在七日內用寒竹枝葉餵養的銀蟬絲從日出之方割下放入玉盒一切都是白廢。」一說到草藥醫理,汝修墨整個人的感覺都不一樣。
側頭「那就麻煩你們了……鳴天、司徒半個月如何」
公羊司徒想都不想立馬點頭,也就鳴天那小子回問了句「為什麼我也要去?」
轉頭對蘇羽然勾了勾唇角「爹~你覺得呢?」
蘇羽然抬頭摸了摸我的腦袋「鳴天和司徒兩人從上山開始的確沒下過山,依你們的修為的確可以下山走走了,半個月後回來吧。」
慵懶的趴在桌上,揮揮手「去吧去吧,早去早回,我會想你們的~」
「我倒希望你這輩子忘了我!」唉聲嘆氣的抬頭飲了杯中美酒,便於公羊司徒一同告辭。
見他們走到門口,換了個姿勢接著趴「如果這次順利的話,或許我會講些什麼助助興。」
「鳴天期待!」話音剛落更推門出去。
軒淼斌換了個位子坐在我身旁「你真的會說?」
拿起酒壺晃了晃,撇撇嘴,往旁扔「說不說還不是一樣?你以為鳴天猜不出?」從芥子空間內再拿出一壺「那小子賊奸啊!」感嘆聲「忘記和他們說帶些酒來了……」
「那司徒呢?一起說?」拿過酒壺為我斟滿。
「恩,不能瞞他。」從前邊知道,他看似無所謂,神經粗可關於感情方面有著他獨有的纖細。
「你倒是不怕?」蘇羽然搶過我口中美酒「特別是這時期。」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拿了另一杯「再說我實在想不了同他有何理由背叛?現在背叛等於背叛了整個天山門,還要得罪劍宗,稍有些腦子的人都會明白其中利害關係,而且這麼多年了,鳴天和公羊司徒的本性我想你不該說出這種話。」最後一句帶著絲警告的意味。
而蘇羽然只是笑笑並未作答。
凡界篇 第一百六十章 深入淺出
自從那日公羊司徒他們走後三日,都在思考一問題,當面揭穿好還是不?
躺在月光下,想了很久,最終還是披了件外套拎著壺酒推開房門。
「佃裕兄,今夜月色不錯,何必如此用功?出來陪孤狐喝幾杯怎樣?」斜靠在門框上,搖了搖酒壺。
蘇佃裕看了眼我,笑著搖搖頭,放下手中書「走,去哪裡喝你說了算!」
一挑眉,他倒豪爽「恭敬不如從命,後山月色不錯如何?」
「請!」走到身旁,引出左手。
「請!」有意思。
後山夜風很大,在四周佈下幾個防風的小陣,兩人坐在石亭內,各自喝著酒卻無話說。
那輪明月柔和的泛著光暈,四周翠綠的竹林被渲染上一片銀色,神秘而又祥和,神聖卻又輕柔。
仰著頭,倒下玉杯中的陳釀「佃裕。」
「嗯?」右手支撐著下顎,應了聲。
「想過將來嗎?」舌尖掃過雙唇,先前飛濺出的美酒還沾染些許。
「將來?」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