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我完全可以走,但一開始是因為受師兄的委託,隨後發現你居然連我都不放在眼裡,能力也傲視天下,我的確該走,但我只是想……只想」咬了咬下唇「擬合所有人都不一樣,讓我很好奇,語煙的孩子到底是在怎麼樣的環境下成長,到底是怎麼樣一個孩子?」
「如果只是這樣的話,你問,我會回答你的,如無不言言無不盡。」這個藉口太簡單了,其中的含義也太……
「或許吧,但你回答我的卻不是我親眼所見,沒有那種感受。」如今的語氣如今的感受,他的確是個長輩而不是一個無理取鬧的孩子,老是要我哄著,陪他鬧著。
「那現在呢?」抬手狠狠摸著臉。
把我手從臉上拿開「赫赫,說來可笑,現在感覺我不再是你的長輩,而你卻老是哄著我……」用那絲絹擦著無意間留下的血跡「孤兒,我們坦誠相見,認真開始好嗎?」
撇過頭,面對這樣的子書落,無法回絕「嗯。」他把自己真誠赤裸裸的從體內剝離展露在我眼前,這樣的人,一向是讓自己無法傷害的……「抱歉,剛才不該對你發火。」
「能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嗎?」開啟我的手心,翻過手,伸出尖銳的指甲「忍著點。」
他也不想想,那些瓷片會這麼深是誰造成的?「子書,抱歉。」依舊無法說出口,他是我的傷,更是我的痛。
「沒關係。」苦澀與我的不信任,未抬頭細緻的處理傷口。
從那日起,便在未見過汝修墨,是我在逃避他還是他在逃避我?
反正這天門山地廣人稀,找不到一個人也很正常。
卻從關龍那兒聽聞,汝修墨近幾日卻與單榮走的極近,單榮便是那日我和子書落上山見到的第一個人,那個有些口無遮攔的小子。
關龍一邊說一遍看著我,深怕我會做出些什麼事。
可每每依舊看我的書,品我的酒。桌上似乎有好幾天沒有糕點了,芥子空間裡仙果倒是少了一層。
敲打著桌面「帖子發出去了?」原本該和汝修墨商討或交流,他卻不見人,便與關龍聯絡。
「是的,幾乎所有門派或個人都願意前來觀看幾位長老得到飛升。」恭敬的掏出一個玉蝶「所有人員的名單都在這,永波門和決天派也在此上。」
滿意點頭「不錯,魔宗呢?」
「魔宗的大長老也會前來。」雖說不解為何我會點名要魔宗之人前來,卻如實做到。
「嗯,」轉向研究我剛送了件亞神器的子書落「加上你的名字如何?」
「煩死了,煩死了!隨便你!」不耐煩的揮揮手,接著琢磨那件東西。
挑眉,把玉蝶扔還給關龍「還呆在這幹什麼?不去幹活了?」
關龍雖然有些傻,但還不至於傻到沒心沒肺,立馬眉開眼笑的捧著玉蝶屁顛屁顛的向門外跑去。
「等等,」喊住那小子,挑開茶杯,捋著茶葉「三日後,長老們準備在哪兒渡天劫?」
「禁地。」難得如此乾淨利索的回答。
「那禁地裡的人呢?」端著茶杯,挑眉,我可不認為幾個散仙會願意感悟天道把自己居住幾千年的修煉地給讓出來!
「他們說要觀看啊。」關龍不明白我的意思。
低頭繼續捋茶「只是這樣?」
「是啊!難道還要什麼?」摸不著腦袋的盯著我看,彷彿想把我盯出個洞似的……
「笨蛋!孤兒的意思是說那些散仙沒其他要求?」子書落說歸說,但手和眼壓根沒離開過那件亞神器。
「要求?什麼要求?」關龍和個二愣子似的~放下茶杯,擺擺手「你下去吧,沒什麼……」就算有什麼要求,必然也是求我,主動權在我上還怕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