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老人家卻沒給我死個明白。「哪裡?你自己不知道?不明白?那我怎麼知道?」
驚愕錯愕外加莫名其妙!「修墨……放了我吧,別和我鬧了,行不?算我求你了……」我都快趴桌上了……
汝修墨正色看我半天終於決定給我死個明白:「今天早上淼斌說了些什麼?」
立刻轉頭,那個人卻紅著臉頰不敢直視。「就是這個?」只是這個?
汝修墨並未開口,倒是一直不常說話的公羊司徒冷冷開口:「難道這還不夠?燼孤狐我們已經等了你四百多年,還有幾個四百多年可以等待?為什麼要一次次讓我們擔心受怕?為什麼非要一次次逃避我們,這樣的……這樣日子什麼時候才到頭?」無言輕問。
這句話是司徒說的,那一直不常開口的司徒……
嘆息著,搖搖頭:「我沒有,從這次回來後,我便不再逃避……只是,只是不知該……該……如何表達而已……」
「那為何還要說離開?」淡淡的,輕輕地,軒淼斌低頭問我。
「那為何你們會說,我不可信?」冷笑聲,「我自問,答應你們的事哪一件沒做到?」如果不是信任二字我會說出那種狗屁氣話?
「你……卻也沒對我們說過什麼保證的話不是?」軒淼斌臉色泛紅,帶著一種若有若無的嫵媚,惹人垂涎……
有點想一巴掌拍死自己,什麼時候了,孩子啊,還在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把冰焱從額頭上拽下,那小身子柔軟的都可以打結了,要不試試看?
有些彆扭的把玩著冰焱:「昨日,我說的還不夠嗎?」
「你!」或許想起昨日的激情,色澤紅潤的有些晶瑩剔透了……
「是你沒給我回復吧?」再三追問,雖說心裡明白,只是想要聽到他親口說,才安心。
不過,軒淼斌怎麼說都是風月場所待過,為何現在如此羞澀?
當然不得不承認,這樣的神色對我來說越發迷人……
「我當然是……不然還會等你那麼久?」已然恢復正常,直視我的眼睛反問。
心鬆了下,唇角不由自主上揚,但笑不語。
子書落「嘩」的跳起來,指著我:「你們!你們!啊!怎麼可能,怎麼可以這樣,我還想……」說到這,自己臉頰都有些微微燙。
拍著臉,舔舔嘴唇,子書落眼睛幾乎都算翻著綠光的上下打量我。
撇過頭面對火沸:「你可想好了,真陪我去?」
火沸含笑瞟了眼子書落,那大爺自動自發的坐在我身上什麼都不說也不做,眼睛眨巴眨巴的瞅著我……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豪爽的笑容中帶著一絲絲狡詐……
依舊沒理懷裡的子書落,側頭剛想對汝修墨說些什麼,卻發現他弄著眉頭,思考著。
抓住他放在茶几上的手:「修墨?修墨?」
「啊?!」猛地回頭,迅速抽開手有些彆扭的轉過頭。
低頭輕笑,這樣的汝修墨讓我更想親近。
我喜歡看他對旁人嚴肅的訓斥,卻帶著一抹愛意的注視著我……那是一種特別,一種獨一無二。
「孤狐,咳咳,你打算什麼時候去報仇?」鳴天有些尷尬的打破那種若有若無的曖昧,見我似乎打算避開話題,唇角右側上揚,「別和我說你不打算報仇,是人的都不會相信!」
順手摟住腿上那人,右手支撐放在茶几上支撐著下顎,微微眯起眼,把懷裡的人拉近。
「你說呢?」手在那纖細的腰身上滑動,子書落乖巧的躺在懷裡。
鳴天看了眼四周:「那我們該做什麼?」
搖搖頭,只是看著他,卻沒回答。
汝修墨卻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