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咽著想推開他,可當雙手放在他肩上時,眼前那人認真的眼神,讓我不得不專注的注視……
他,有種說不清的吸引,所以才不想放手……自己都無法說明白這個剛正不阿的男人到底哪裡吸引我,真的說不清……
卻再此時,公羊司徒微微睜開眼,一隻手直接抓住我雙手的手腕,放在自己胸前。兒雙唇卻不曾離開,依舊不斷蠻橫的索取著……
忽而覺得有些本末顛倒了呀~怎麼辦怎麼辦?眯起眼,雙手掙脫,反溝住公羊司徒的脖子。忽而發力,把他壓在身下。
其實這帳還沒算完,不能因為一個吻而墮落……
「司徒,為什麼?」茫然的看著身下的那人,輕輕問道。
公羊司徒的目光有些渙散迷戀的注視身上我,右手婆娑著撫摸那先前被他吻得微微浮腫的雙唇,這次乾脆連我的名字都不叫,直接把我拉下去,接著吻!
心裡恨得牙癢癢「給我說清楚!」手關節重重敲打在他的肚子上。
吃痛的放開「孤孤,我和……」
又說這句?他是不是沒詞了?每次都反反覆覆的手這一句話?不過轉念一想,也罷了。
這個滿人真的能和子數落一樣說些花言巧語的話,我倒真的要擔心了。他也絕不可能和汝修墨或者軒淼斌一樣大大方方說出愛我這幾個字,今日吻我本來就不易,算了算了。
失笑著搖搖頭「不用說了,什麼都不用說了。」起身打算和他心平氣和的聊上幾句無關緊要的話,卻被他從身後用力抱住。
「孤孤,我不可能放得開我……不可能,絕不可能……」腰上的受越勒越緊。
感覺自己有些無法喘息,卻又不想推開「我明白了,你,不必說下去……」還是心軟,不想看到他難堪的神情,替他開口「你我之間,其實不必多說什麼……」
「以後我絕不會偏袒她,每次說話離她十米遠,說話不超出三句。」聲音悶悶的,卻讓我不由自由地笑出聲。
那日我用來忽悠鳴天的他到套用在自己身上了?
「完全沒必要……」
「孤孤,你也知道,我自幼喪父喪母。確切地說,在十歲那年,家中遭遇不測……"苦笑聲,搖搖頭,」隨後你去魔宗那段日子我會去看過的……家中早已沒有任何人了…記得小時候,自己的房間靠後院的小湖,每日清晨推開窗戶迎來的便是黎明的曙光和……我妹妹歡快的輕笑。她比我年幼一歲,生得也和我不同便像母親,可愛較小的像讓人守護。
記得有一次,從後院中無意間跑進一隻白兔,後腿受傷,腕靈著急的推開門練功房的門,眼淚汪汪的看著我和父親,那隻兔子的後腿上已經纏繞著一條手絹……
回去找到當時送我上天山門的大伯,他帶我見了自己的妹妹,腕靈。
這時,她已經長大成人了,是一個大姑娘了,而眼前的那個女子也是我在世唯一的親人。可孤孤,你知道我是在哪兒找到她的嗎?」笑得很勉強,眼中似乎滲出絲絲淚水。
心一痛剛想開口讓他被說下去,伸出的手卻被他拉回胸膛「青樓……」
「可以了,可以了別再說了,真的。」著兩個彷彿觸動某根神經。
只是,公羊司徒側過頭,彷佛自言自語般的緩緩敘述「見過她當晚,她便自剄了。你離開那三百年,去了劍宗。第一次見到劍繡便覺得她與我妹妹很相似,如果腕靈沒有遭到不測的話,也應該這麼大,也應該這個性格了吧……」
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公羊,第一次看見他的脆弱,一個個第一次,讓我檢討,或許,自己真的太過奸惡了。
他只不過把自己妹妹的感情加到劍繡身上,只是,只是當一個小妹妹來愛護,來保護而以,所以包容著她呵護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