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修墨尷尬的笑了兩聲「怎麼可能,我只是驚呆了而已~」
驚呆了顧名思義,就是吃驚到痴呆呆的站在那裡無法接受事實的概念吧?…… 應該是哈。
摸了摸有些酸脹的下顎「當我什麼都沒說~」
四周那輕鬆的小聲傳起,讓有些凌亂的心稍稍安撫。說石化現在大家站在這壓根都不像大戰前的景象,而是像一群老頑童帶著自己的家人出門郊遊。
「咳咳!」小聲並沒被打斷。
偷偷側頭飄了眼,人都到齊了?
「咳咳!咳咳!」不知道為什麼小聲沒斷,反而有所上升。
絕天夭鐵青著臉繼續咳。
「咳咳!咳咳!咳咳!」我知道了,他們是存心的……這笑聲越來越大了。
而決天夭咳得都有些喘了~
「咳咳咳咳咳咳……」這次所有人都給他面子,停了下來。
一個個愣愣地看著他,因為這次不是假咳,而是決天夭他老人家咳得停不下來了~永起風一臉無奈的看著一旁的夥件,好心的幫他順著背「哀~」嘆了口氣。
「決老兄啊,你路途遙遠的來這就是為了要止咳藥?」彌書蝶嘖了嘖嘴「真夠勞師動眾的。」轉頭對汝修墨招呼上「還不給他送去?」
汝修墨風度翩翩的微微鞠躬「是。」便拿出一瓶丹藥向決天夭走去。
其安我挺好奇,這個小玉瓶自裡到底是什麼?毒藥?還真的就是止咳藥了~可惜沒機會讓我搞清楚,正一臉期盼的著著汝修墨走向決天夭,而後者卻很機警阻止汝修墨上前。
「不必客氣,老夫這段時間日夜操勞,所有有所不適,無須各位掛尤。」決天夭說的是大義凌然慷慨激昂。
那面那群人中,沒腦子的也聽的是熱血沸騰。
右手摸了摸嘴「操勞啊,這麼大年紀了,還真不容易……」
話說得很輕,而一旁的汝修墨卻看前方,微笑著,把手伸向我的腰,隨後……三百六十五度的旋轉……
倒抽一口冷氣,努力壓平聲音「不知各位前來何事?」
眼前主要還是永波門和決天派之人,四周也零零碎碎地站了些其他門派。
永起風捋著胡子昂仰著頭,目光從上方掃視「我想各位應該清楚。」
拍了拍腦袋「哦,你是讓天山門平白送你三分之二的山俯對嗎?然後你幫我們擺平這些人是嗎?那小子感恩殆盡阿,不過在這裡問一句,有什麼解釋的理由嗎?」
信,是永起風讓人私下送來的。決天派根本就不知道,當然他老人家也應該會事先有所防範才對。
「哦呵呵,好好好,燼孤狐啊燼孤狐,老夫先前的確想放你一馬,但如今看你作惡多端的品行就無須如此了!」永起鳳苦笑著搖頭嘆息「挑撥我與天夭兄的關係,還捏造事實,你讓我該如何說你是好。」
看來,這隻老狐狸從一開始就做好兩手準備,我們能乖乖讓出仙府最好。
如若不能,到時我們這邊的人也會說出,不管是誰,永起風也可順帶說我們挑撥,說我們栽贓陷害,順帶讓人懷疑天山門的品性。
所以這隻老狐狸一開始就是用書信而非正規門派之間的往來通訊玉牒,理因書信可以仿冒,而玉牒內的陣元卻無法仿冒。
不過,你真當我們這邊都是白痴還是廢物?
腦海中忽然浮現我點燃永起風送來的那份信時的一段情景。
軒淼斌不斷的看著著燃的信想伸手撲滅卻被鳴天摁下。
「讓孤狐燒了吧,反鄭留在這也一群沒用。」看著火苗最終閃躍記下便消失,嗚天嘆息著開口。
「為何?難道不能讓決天派知道永起風暗中做手腳?」軒淼斌出生於官場世家,明白其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