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們就不能幫他一把?」帶著濃烈的殺氣「就不能幫他……」
「道友,你說我們怎麼幫?幫他別把自己的魂魄給那妖狐?還是幫他去找那人?都不現實不是?」神荼冷漠淡然的說道。
「呵呵,呵呵……」秦淮,珏戈只能活一個?如果我在的話,或許會不用,但如果我不在,就因為我不在!
誰生?睡死?
我能選擇嗎?
不能,一個都不能……
可我想要秦淮,我想秦淮!
難道這就是因為失去了,才懂得明白?
還是說,因為得不到才更想要?
「那條手鍊!那條手鍊!我送給秦淮的手鍊不能讓他魂飛魄散!把手鍊給我!」忽然間想到這個問題,目光狠厲的瞪著上方。
「這手鍊如今的下落,我並不是太清楚,但記得當初秦淮為了得到百年時間等待那人,把手鍊送給了閻羅王……」神荼有些無奈「所以,你要自己找的那人不可能還留著六魄,先冷靜一下吧。」
甩出紫狐「你讓我怎麼冷靜?我已經失去過他一次了!這是第二次,第二次!而且是永遠的失去!哪怕成了神都無法再找回那個孩子了……」笑著,卻淚流滿面「閻羅王是嗎?如果他不能給我一個交代,在下定然會和當年鄙人的師傅一樣!」
「師傅?閣下的師傅是何人?」神荼問得有些慌亂。
冷笑聲「希望你還記得那人。」轉身走向殿外「絕仙,初銳瞳!」
鬼界篇 第二百八十九章 閻王殿前
踏著紫狐飛翔這世界的另一頭,如金已然知道先前所在的位置,那按照初瑞同當年留下的一堆雜物中的星象盤定然能找到閻羅殿!
只不過,在我消失後,那兩個東方鬼帝良久才回過神。
蔡鬱壘狠狠拍向腦袋「完了完了!鬼界別想太平了!當年他師傅來鬼界只是為了好玩就把這折騰得不像話。看樣子那小子和那叫秦淮的小鬼定然有著非同一般的關係,這下還不知道該怎麼辦呢……」
神荼並沒有他那般焦急,只是休閒自得的喝著茶。
蔡鬱壘鬱悶的推推他「你也不管管?」
「管什麼」神荼奇怪的看了他眼。
「你,你就不擔心他把整個鬼界拆了?」蔡鬱壘每次瞧見他這副德性就恨得牙癢癢!
而他只是淡淡一笑「你不是早就看到十王的人不順眼了?」
「一碼歸一碼!那小子的師傅多暴力你又不是不知道!萬一他和他師傅一樣鬧起來沒完沒了,打通快了才肯走怎麼辦?」蔡鬱壘不滿的狠狠拜了他眼「再則說……那小子的功力似乎並不比誰差……」
神荼把蔡鬱壘拽到懷裡「笨蛋你在想什麼呢?他絕對不可能和初瑞瞳一樣,從兩人的眼神中便能瞧出一二,更何況,那人還有個致命的把柄在我們這邊呢。」
蔡鬱壘飛快地抬起頭「誰?嘶~」卻不小心撞到神荼的下顎。
而神荼剛想張嘴說說,卻在這時猛然咬到了自己的舌頭……
他算明白拔舌地獄的滋味了!狠狠瞪了眼那還裝無辜的某人,揉著下顎,那人的頭是鐵做的不成?
蔡鬱壘見他一直不說,討饒的幫他撐著脖子「說吧說吧,快告訴我麼~」
神荼惱怒的拍開他的手「自到那小子雜啥麼?」大概意思就是,知道那小子叫什麼嗎?只不過舌頭太疼了,說不好~「叫什麼?」蔡鬱壘著著他,眨巴眨巴眼睛。
「燼孤狐!其他自己去查!」拍開他的手,直徑相房內走去。
「燼孤狐?好熟悉噢,肯定哪裡聽過……」剛想再問,卻發現神荼已經走遠了,連忙把腿就追「唉!等等,等等!你先說說清楚嗎!別走!」
而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