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此北君大人請自上門,仔細研究察看了這棵果樹,帶走樹葉三片、果子兩顆、樹枝一根,為此交待出來的東西卻遠遠大於這個。
不過北君這次似乎比當年還要疲倦,欞槐鵂在他研究好樹後請他進屋歇會兒。
北君靠在椅背上,深深吸了口氣。
「怎麼他們還沒找到?」欞槐鵂親自泡茶,指尖反轉著滾燙的茶杯,抬頭問到。
「沒有,完全沒有,只有那條龍說,最後一刻那個心魔似乎放棄了。於是便把身體還給燼孤狐,但燼孤狐最後怎麼後消失得,卻不得而知,現在又在哪兒也不清楚,用那條泥鰍的話說,我他媽的連他是不是在鬼界找閻王喝茶都不知道!」北君揉關眉心笑了聲。
但那笑聲並不餘款。
「你還在幫他們找?」欞槐鵂倒出半杯,敬給他。
「嗯,你不知道,我從來沒看見他哭過……所有人都以為他死了,在這事情後三年,那條泥鰍才忽然說他感到自己主人的生命,要不是當年……他們或許一個個都自我瞭解了!那時你也在,你應該明白他們……唉!這個燼孤狐真是個妖孽!」完全扭飲的灌下茶,重重放下茶杯。
我哪裡妖孽了?我哪裡妖孽了?別吃不到就怪別人好不好?
你完全是葡萄架下的狐狸心態!
不過他說三年?那這三年我又去了哪裡?或者說……嗯?
聽著我唧唧叫個不停,欞槐鵂拿了另一個茶杯,倒滿放在我面前,寵愛的捏了下耳朵。
「這就是那隻狐狸吧?」北君終於把注意力放在我身上「應該吃了不少好東西,怎麼還不長個?」抓起一隻耳朵打算擒過去。
身體剛一僵硬,欞槐鵂便從他手上把我搶過「無所謂了,這小東西還是這樣養著吧,比放在旗中有意思。」
北君看看他又看看我,冷哼了聲「過幾日我帶他來這裡看看雙樹吧?也讓他分分心,免得一天到晚就想著那妖孽!」
「既然完全沒有可能,那為何不放手呢?」欞槐鵂梳理著我那九根尾巴,漫不以心地問到,先前他的問題,卻沒有回答。
北君呵呵地笑了會兒「你啊你,當你真的碰到這種人時就明白了,哪怕沒可能沒希望你也想和他在一起!」
欞槐鵂難得眯起眼「誰說我沒有?」
北君立刻好奇,抽上頭來「噢?是誰?你可別拿幼若來當幌子糊弄我!」
「呵呵,怎麼可能是她?」抱住我兩條前腿,舉高「當然是這個小傢伙了!死都不放手送給任何人!哪怕是他主人上門來要!我都要扣下!」
北君被他的話氣得半死,最後臨走前才憋出句「你這是玩物喪志!」
欞槐鵂當作沒聽見,一邊摟著我回房一邊嘟囔「他還看人喪志呢!我不就喜歡只狐狸嘛~對吧?小東西,可不許離開我哦~」
忽然想問,他在仙界待了多久?又寂寞了多久?
我想,當年他只是對那隻狐狸有著別樣的依戀,因為問道的寂寞因為獨自一人的孤獨,但狐狸卻不是那種耐得住寂寞的動物,於是……對還年幼的他來說,更多的是可望外面那些花花世界,離開只是必然而已……
那我呢?如果我在離開的話,眼前這個……
一隻寵物而已,真的對你來說這麼重要?重要到你會對一隻年幼的狐狸期待的說「不許離開我哦~」這樣的話,是寂寞到一定境界了吧?
在仙界,他是威赫一片的西君大人,而仙界卻又是龍蛇混雜的之地……
或許,我,不一定能一直陪你……又或許,當你知道真相時,便只會恨我了。畢竟,如今的我看去你太多不該存在的一面……
受的傷,終有好的一天,當陪伴著他第十二個年頭到來時,經脈和當年紫狐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