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蘇羽然卻低頭,面向我……
進入神殿後,無形之中,我便是說得算的人?
「既然陌剎死不了……」看了眼臉色逐漸難看的陌剎,轉頭面向那人,「你隨便玩吧,待會兒記得換物奉還。」
「好~車三平四。」那人歡快的指揮到。
如今他完全是知道自己棋力和蘇羽然相差十萬八千里,在棋局中無法體驗到的,只能用一個秘密來讓自己感受下。
他早就想要看我們自相殘殺,但從一開始,我們便選擇了,最少行動的三個棋子。
所以他的目的遲遲未達到,如今……
他只是說,保證陌剎不會死,但沒有說對面那人的結局會如何……
而我為了這個秘密,卻也逃避了一個人的生死……
大局為重,到底是對是錯?赫赫,很多時候,真的說不清。
離陌剎不遠的事,緩慢的向前移動,忽而幻化成我們所知道,但陌剎卻熟悉的人……
天嘯,此人也是魔界的。從一開始我便能瞧出,這兩人關係密切。如今,讓陌剎死在對方手裡?
右手緊緊抓住左手的手臂,不看的看著天嘯僵硬的抽出飛劍,目光呆滯的砍向陌剎。
手已經不自覺地抓住紫狐,我無法忍受看著自己的友人死在眼前……無法……哪怕先前那人保證,但我們卻不能忘了這人的前科!
忽然有些懊惱自己為什麼犧牲這人?不,不,他保證陌剎不會……
只是當腳下的步伐剛剛踏出,便被身後,拿另一邊的昕廂徊喝住,「別動!你想毀了一切嗎?」
這聲暴喝,彷彿在晴天中閃過的驚雷……
呆些地站在原地,眼睜睜的看著那把劍緩慢的落下……隨後,隨後……隨後,居然……那個陌剎居然該死的往旁邊挪了一步閃開了!!!
他先前什麼都不幹,就這麼傻乎乎的站在那裡純粹是為了讓我們擔心?著急?還是為了自己耍帥?
我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惱怒的快瘋了,還是怎麼樣了?終知,我如今恨不得直接剮了這個男人!
「怎麼,替我擔心了?」陌剎玩笑似的話,說著還看向我,完全不把眼前的進攻方在眼中。
「嗯,我在想,下一步是讓士走到哪兒去?」坐在上位的蘇羽然輕描淡寫的提議,「陌剎,你覺得呢?」
這人很顯然被驚到了,隨即一臉正色的與他提議,「仕還是用來保護帥吧,我和昕廂徊能很好的完成這個使命。」說著,一腳踏向自己過往的好友。
力道直接把對方踏出棋格,如此說來,旗子走出棋格,便是輸。但畢竟是對方的馬吃了仕,這仕又從何處補呢?
當陌剎低頭瞧見自己身上的裝備變化後,臉色難看的往向我,「看來我們暫時使敵人……」
「啊,是的~但我相信蘇羽然會有分寸的。」但按照約定我們不是應該繼續走下去,而是要求恢復,不然按照規矩我們便是認定這棋有效……
所以那人才遲遲沒有開口。
「好了,既然已經嘗試過,如今是否能夠恢復了?」蘇羽然不是省油的燈,這種小伎倆定然也不可能上,只是還想刷刷陌剎,「勞煩閣下了。」
但我卻不知,何時起,他們倆就對上了?
「沒什麼~」雖說還有些心不甘,情不願。但還是恢復成先前的棋局,包括已經被踹飛的天嘯也目光死靜得回來做他的馬,「車六退三。」
「仕五退一。」蘇羽然把驚魂未定的陌剎還到我身邊。
而剛回來的那人,卻不由暗暗摸著冷汗,對我搖頭嘆息,「寧可得罪小人,也不能得罪蘇羽然!」
「很好的至理名言~」拍拍他的肩,「能明白就好,不容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