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一個小玉瓶裡倒出一顆,用舌尖壓下。一股滾燙的熱感從期間傳來,轉而那炙熱的火燒似乎永不停息一邊旋轉,最終化為一股熱氣,消散在雙唇之間。
隨之,卻感到靈臺一片清明,猛然睜開雙眼,雖說前方還是昏暗一片,但無法否認的便是我真的能看清思走……
暗暗感嘆一聲,這東西還真好用。
便是如此,下一刻從丹田傳來炙熱的感覺,讓我明白,這丹藥,開始起作用了……
半個時辰後,收工,拍了拍身上莫須有的灰塵。掂量了掂量手上忽然翻出的藍色扇形鱗片,咬破手指,右手在半空掛了一顆夜明珠,雖說光線昏暗,但也足夠我接下去所要做的事。
翻開一本陳舊的書籍,那時從一個荷包裡掏出來的。而荷包並不是某個姑娘送給在下的,而是一個死老頭子,把我捲入是是非非的死老頭子……當年贈送給我冰焱的神人。
翻閱打牌三十幾頁,上面赫然是一組結,結的構成極為複雜,但也不是完全看不懂,更何況我不需要懂,只需要能臨摹。
於是,緩緩地沾著自己的血液,畫在冰焱的鱗片上。
當第一片剛剛完成,放在腳旁,另一個熟悉的身影逐漸出現在眼前。
親切和藹的俯身摸著我的頭,憐愛的訴說著「孤兒抹布又在玩什麼?」
抬頭看了他眼笑著把腳邊的鱗片遞給他「你看,自己能不能猜到?」
見那人遲疑,便裝作不滿的想要放下「羽然不疼我了。」
那人卻立刻搶過我手中的東西,而我把注意在一次回歸到自己手上的鱗片是,企業聽到這變成蘇羽然的生物發出悽慘的尖叫。
無奈的搖頭「沒聽說別人的東西,不能隨便拿嘛?」說罷,隨手又翻了三頁的紙。
續而,或許是先前那幕比較有威懾力,隨後當我完成一切,收起夜明珠和書時都無人打擾。
一共畫了六片,手指上的傷口被我搓了又搓,很無奈的發現傷口如今已經疼的發麻,但這感覺能良好的提醒自己如今的狀況。
第一片鱗片,只不過隨手扔在堤上;第二片,還是讓我念念不忘的天花板,隨後四片便是四面牆。
或許是因為這鱗片產自於偉大的冰龍之王,所以很輕鬆的便粘了上去。
確認性的又看了遍書,才悠然自得的站立於自己腳旁的鱗片上。雙手向上,凌空捏出三個訣,見點亮了頭頂的鱗片後,迅速捏出隨後的結訣。
先前吞服喜愛的丹藥所積聚的力量轉而向外擴散,六片鱗片上刻下的血跡呼應著漂浮出優美的圖案。
當那些似是圖案,又是某種字型的文字如同一條黑色紐帶一樣把我捲去其中時,立刻暴漲而出。
片刻建,昏暗的屋簷內亮起一排光芒,腳下傳來微微的震動。當震動結束後,這間房內的左右兩面牆,忽然搖晃著點亮瞭如同下面一樣的油燈。
向前走了幾步,一腳踹向昏睡中的陌剎,順帶抬手把先前散落的鱗片收起。
見他朦朦朧朧的睜開雙眼,還一臉茫然地看著我,便有種怨恨的滋味。
我在那兒忙得半死,他卻自愛這兒睡覺?
豈有此理!豈有此理!
一腳踹在陌剎胸前,腳尖挑了挑他的下顎「怎麼,這場夢做得還滿意?」
陌剎徐徐睜開眼,不解的看看四周,隨即看看自己胸前,有些無奈的開口「我也差點可以成了,但被你先得手而已。」
睡一覺就能成?我心到不解,只是加重腳下的力道,挑高眉頭,邪氣的看著他。
陌剎無奈的摸了把臉「這房間本就是引人入睡,隨後自愛夢中扼殺。」說著,自己卻有些奇怪「怎麼,你沒?」
「我連一耳光夢都沒做!」